亦喬手一動,虛空劍意抽出,那人劇痛折磨下,控製不了額頭垂下的速度。
咚一聲敲擊在陳靜額間。
讓陳靜額頭頓時腫起了一個大包。
陳靜又羞又怒:“你究竟是什麼人?”
一會為霍家千金鳴不平,一會又扯上公儀家,實在看不出立場。
但她並沒有否認那件事實。
所以亦喬道:“你搞這些名堂出來,是想讓陳飛把最有實力的兩個幫派收入囊中吧?”
陳靜:“胡說,那個時候公儀家還沒創立魚門……”
她猝然住口。
亦喬輕輕一笑:“想必你最愛的應是公儀家的老公,嫉妒公儀家可以名正言順,綠公儀家的同時順便勾搭上東裏泰,讓公儀家連掙脫婚姻束縛都沒有機會,直到把公儀家逼瘋。你甚至找了個自己的替身死在公儀家手上,不過她把自己老公砍成八段怕也是你萬萬想不到的。”
“後來你是不是找了妖人欲解開公儀家封自己老公的那個鎖魂井封印?由此更不難推斷出公儀家的魚門總是針對青幫,畢竟他們用權利做的某些事真能把沒有權勢的人逼瘋。”
亦喬目光轉向那人,“那隻妖必然是你,不知你是因道行太淺還是存有嫉妒之心,竟然至今沒有解開那鎖魂井封印。”
那人麵露凶相,然在亦喬手上他掙紮不得分毫。
亦喬嘖嘖兩聲,實在覺得這兩人辣眼睛,終於忍不住扯下窗簾布將他們那身軀覆蓋。
於是蹲在角落裏滿臉通紅的林仝就暴露了。
竟然不隻一個觀看……
那兩人震驚得眼睛瞪得有銅鈴那般大:“你……該死。”
還好林仝還是易容過後的猥瑣路人相貌,沒被他們認出來是青幫少主。
有些畫麵一旦入腦,很難將之拋之腦後。
林仝實在忘記不了方才那激烈的場麵,連哈哈都打得尷尬至極:“那個……我是亂入的,你們可以把我當作一個覬覦財寶的賊,我可能是來偷些東西的……雖然聽得入迷,但這樣的八卦我一般左耳進,右耳出……絕不隔夜。”
“閉嘴。”被亦喬打得動彈不得的那人斷喝。
一個賊,至於這麼多莫名其妙的話嗎!
“好嘞。你們繼續享受風月。”林仝應聲,乖乖在屋子裏轉悠。
他轉悠的同時還不忘翻箱倒櫃,仿佛是在自己的家裏,隨隨便便的可以拿任何東西。
陳靜看了他半天,實在忍不住:“你做什麼?”
這話問得讓林仝一愣:“我方才說了啊,我隻是一個亂入的賊,翻箱倒櫃自然是找找看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如果你不想讓我翻箱倒櫃,那就告訴我值錢的東西都藏在哪裏,那樣聲音可能輕些。”
哪有這麼明目張膽的賊,陳靜氣得發抖。
亦喬早已在這兩人身上動了手腳,施了定身術,任他們怎麼努力都不可能衝破穴道解開定身術。
林仝似乎也覺得這麼明目張膽的偷盜不成體統,解釋了一通:“反正你們也不能動彈,更不應該會把今晚這樣的醜態放出去,何不便宜我一次。說正經的,我們做賊的,最喜歡你們這樣寸縷不著的,想抓我又爬不起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