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一下抽回手來,低著頭不說話。

楚良歎了口氣,“走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楚良忍不住的苦笑,他似乎……沒對白溪做什麼吧?

兩個人僵了一會兒,最後楚良隻能無奈的走在前麵,“走吧,我送你回學校。”

白溪趕緊跟上,卻依舊是不肯說話。

上了車,白溪心裏踏實了一些。到學校的路她是認識的,楚良總不會把她給拐了。心裏放鬆下來,表情就好看了一些配。

楚良看她那副表情,就知道她在提防著自己。雖然心裏不甘願,但是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他也不會為了這個而生氣。

發動車子,順著後視鏡往後一看,果然看見藏在柱子後的長鏡頭。

他笑了笑,確定那個人朝著他比了個“ok”的手勢,這才開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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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天,舒玫的訂婚宴就要開始了。

白溪再怎麼不想參加,身為舒家的女兒,她都得出席。

樓正勳選了兩套禮服,十分悶***的跟白溪配成了情侶款。

“二叔,我總覺得心裏發慌。”白溪現在越來越喜歡叫樓正勳二叔,雖然結婚了,但是她覺得這麼叫著更是親密。

是自己的長輩,又是最親近的愛人,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讓她開心的很。

樓正勳親了親她的眼角,“怕什麼,不是有我在嗎?”

白溪點點頭,“可是我心裏還是不安生。”

樓正勳捏了捏她的屁股,“那完全是因為某人不肯跟我圓房!你要是早點從了我,現在看見我肯定想不到別的。”

白溪紅著臉推開他,“胡說什麼呀!”

樓正勳挑眉,“反正我確定,要是你從了我,我肯定每天腦子裏都是你。床上的你,不穿衣服的你,那樣……的你。哪還有功夫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白溪氣的跺了跺腳,“不正經!”

樓正勳伸手解開領帶,一顆扣子一顆扣子的解開,“看來,我得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不正經!”

白溪嚇得趕緊躲開,心裏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她也明白的,兩個人都已經領了證了,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她不能再跟樓正勳相敬如賓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晚上貼近他的身體,她的心裏就如同擂鼓,緊張的連氣都喘不過來。

每次樓正勳看她那副樣子,也不忍心再嚇唬她,隻能匆匆用別的法子解決了。

白溪心裏有些愧疚,見樓正勳直接去換衣服了,她的表情也垮了下來。

她,好像挺不稱職的。

樓正勳開車到了酒店,沒讓白溪下車等他,而是帶著她一起到了地下停車場。

“好了沒?”樓正勳見白溪臉色不是很好看,就讓她在車上多待一會兒。又拿出巧克力給她吃了幾顆,見她臉色不是那麼蒼白了,這才握著她的手,輕聲問道。

白溪點點頭,“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點心慌。”

樓正勳歎了口氣,“等什麼時候有時間,去檢查一下身體吧。最近總是心神不寧的,也不知道你這是怎麼了。”

白溪點點頭,“可能是忙學校的事情,有些累了吧。”

樓正勳知道她是不想讓自己擔心才這麼說,學校那點課程,哪裏能累著她?

再三確定白溪沒事了,樓正勳這才牽著她的手下了車。

雖然嚴冬已經過去,但是春天還未來臨。料峭的寒風吹來,白溪還是凍的打了個哆嗦。

樓正勳給她攏了攏兔毛的小外套,又拉開自己的風衣,裹住她,“要是冷的話就往我懷裏鑽,沒人笑話你。”

白溪聽得眼睛都眯了起來,“讓別人看見還不知道會怎麼說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