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舒小姐,沒想到咱們能在這裏見麵。”章鬱笑了笑,看看床頭卡上寫著的症狀,“嗑藥嗨了?”
舒玫白了他一眼,“怎麼,身為醫生,你還想在這裏對我做什麼不成?”
章鬱趕緊“哎喲”一聲,“好歹我是你的主治大夫,你把我想的也太猥|瑣了點。”說著拿出手機擺弄擺弄,“難不成你以為我會給你拍照嗎?糌”
舒玫警惕的看著他,“把照相機關掉!”
章鬱嗬嗬一聲,把手機轉過來,讓她看到屏幕,“我真沒看你的習慣,別說你現在磕了藥,你就算是吃了chun藥,我也對你半點興趣都沒有。”
舒玫歪過頭,哼了一聲。
章鬱搖了搖頭,“同樣都是舒家的小姐,看看白溪,再看看你,嘖嘖……”
“不要跟我提她!”舒玫突然瞪大眼睛看著章鬱,“不要提那個野種!”
章鬱哼了一聲,“誰是野種,還真說不定。楮”
舒玫咬著牙,“你什麼意思?全港城的人都知道,她才是那個賤人生的,是野種!”
章鬱笑了笑,“可你知不知道是你媽搶了人家的老公?”
“哼,門不當戶不對,本來就不該在一起!既然已經娶了我媽,她還腆著連當別人的情人,活該被殺!”
章鬱眯起眼睛,“被殺?”
舒玫臉色變了變,歪過頭去,不再說話。
章鬱臉色變了變,很快就若無其事的給舒玫注射舒緩藥劑去了。
隻是看見舒玫那緊張的樣子,他的眼睛忍不住的眯了眯。
*
白溪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樓正勳起來接電話,她就睜開眼看了過去,“怎麼了?”
樓正勳回過頭親了她一下,“沒事,你先睡。”
樓正勳這麼說,白溪反而更睡不著了,從床上爬起來,坐在那裏等樓正勳打完電話,這才走到他身邊,抱住他的胳膊。
眼下過了年,馬上就要二月了。雖然說不上到了春天,但是也已經不像是冬天那般寒冷。
樓正勳開著窗,穿著睡袍站在那裏。
白溪一過來,她就感覺到他身上的涼意。
兩個人睡覺都是純天然派的,剛開始的時候還矜持著,會穿睡衣。後來結婚以後,隻要情況允許,都是果睡的。
白溪這會兒過來,自然身上也是光溜溜的。
樓正勳拉開自己的睡袍,把她裹進去,“冷嗎?”
白溪趴在樓正勳胸口,感覺到他身上的體溫,暖暖的,很舒服。忍不住的眯著眼睛搖了搖頭,“沒事,你怎麼了?”
樓正勳歎了口氣,“沒什麼。”
白溪哼哼了一聲,“怎麼可能沒事?你都那副樣子了。”
樓正勳笑了笑,“什麼時候這麼聰明了,看我的臉就知道我的心情?”
白溪點點頭,“是啊,你是我老公嘛。”
樓正勳心裏覺得熨帖的很,輕聲笑,“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告訴你。不過先說好,不要生氣。”
白溪奇怪的看著他,“我為什麼要生氣?難道你在外邊養人了?”
樓正勳親親她的鼻子,“怎麼可能?”
白溪甜甜一笑,“所以我不會生氣嘛。”
樓正勳捏了捏她的肩膀,“是舒家的事情。”
白溪的笑意淺了一些,“怎麼,他們又惹什麼麻煩了嘛?”
樓正勳低下頭,認真的看著白溪,“小溪,如果有一天我對舒家動手,你會怨我嗎?”
白溪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樓正勳輕笑,“算了,現在說這個還為時尚早。我們睡吧,沒事了。”
白溪木愣愣的點點頭,心裏雖然疑惑,卻沒有往深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