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宇升的傷比莫深深想象中要更嚴重。
兩個人打鬧的時候以為隻是輕微的撕裂,並沒有多想。但是等到晚上,樓宇升就發起燒來。莫深深心驚膽戰,趕緊打電話給前宅那邊,讓人把醫生給叫來。
章鬱來的時候,身上穿著睡袍,腳上蹬著拖鞋,頭發還亂翹著。
“怎麼樣怎麼樣?”章鬱擔心的看著樓宇升,“這家夥……”
“醫生,快給宇升看看!”莫深深趕緊站起來,拉著樓宇升的手,“他發燒好厲害,你摸摸!塄”
章鬱眉心跳了跳,“姑娘,我是西醫,不號脈。”
莫深深一時情急,拿著樓宇升的胳膊就往章鬱那兒送。聽他說不號脈,又趕緊把他胸口的衣服扯開,“聽診器,聽診器!那”
章鬱看的一陣好笑,也不管莫深深了,拿出體溫計先給樓宇升塞到嘴裏。接著又打開藥箱,拿出消炎藥和退燒藥兌好。
等體溫試好了,藥也配全了。
“靠,你怎麼不把自己弄成烤乳豬呢!”章鬱一看溫度計,眼睛都瞪大了。
這麼大的人了,發燒燒到四十度,還當自己是烤箱呢!
二話不說,拿起針管,朝著樓宇升的屁股就紮了上去。
莫深深在一邊急的想哭,瞪大眼睛看著章鬱的一舉一動。
“放心,他死不了。”章鬱看莫深深那緊張的樣子隻覺得好笑,忍不住的開口說道,“半個小時以後肯定退燒,現在麻煩的是要給他把外傷處理好。”
莫深深點了點頭,“他傷到……”
“傷到你不能看的地方了。”章鬱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嫌棄的“嘖”了一聲,“火燒小小鳥。”
莫深深這時候笑不出來,有些哀怨的看了章鬱一眼,“醫生,快,宇升難受。”
章鬱撓了撓頭發,“我說樓家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基因啊?怎麼找的媳婦兒一個兩個都把男人看的比自己還重要?我怎麼就沒這運氣?”
莫深深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瞪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章鬱。
章鬱捂著胸口“哎喲哎喲”兩聲,提著藥箱就要走。
“醫生!你幹什麼!”
章鬱頭都沒回,擺了擺手,“死不了!等他醒了就好了,我不能再待下去了,要不然非得糖尿病不行!”
莫深深聽他說樓宇升沒事了,心裏鬆了口氣。也不管他說的那是些什麼莫名其妙的話,坐回床邊,握著樓宇升的手,舒了口氣。
剛才樓宇升自己換繃帶的時候沒讓她看,剛才醫生給他上藥的時候,也沒讓她看來著。
莫深深有些擔心,又有些好奇,就總是忍不住的那眼睛往哪兒瞟。
莫深深心想自己雖然沒經過人事吧,但是好歹也在國外上了幾年大學啊。
要知道國外的風氣可是十分開化的,什麼生理健康課,對於小學生來說都是十分尋常的。
她雖然沒見過實物,但是心想那兒不就是那樣嘛。
“兩棵荔枝中間掛著一骨節香蕉”,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想到這裏,莫深深就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
反正兩個人都要結婚的,早晚都會看。而且又不是什麼稀奇的東西,看了也不會少塊肉!
而且樓正勳正不舒服呢,她怎麼也得看看傷口才安心。
想到這裏,莫深深就忍不住的把手伸了進去。
輕輕掀開樓宇升的被子,露出下半身來。
樓宇升並沒有穿睡褲,隻在身上蓋了一層毯子,又蓋上了被子。
莫深深把被子掀開,就露出他迷彩的小毯子。
莫深深翻了個白眼,伸手又把毯子給拉開。
一拉開,莫深深就覺得自己的眼快被閃瞎了!
那哪是荔枝和香蕉,分明就是手雷和鋼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