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意想不到的場景啊,不知為何聊到要去凹凸大賽——連報酬都沒要的讚德眼中有了狡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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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安靜的時候越什麼都不做,就越會往壞的方向發展,我散下頭發,畢竟仰頭看天空的那時候,花環早就掉落在了地上。
“拉著我的手。”我還沒有抓起頭發準備綁,就聽到了如命令一般的話語。
總感覺拉與不拉都是兩個壞極端呢…
我把皮筋套到手腕上,拉住了他的手,手完全拉上的瞬間,就被他緊握住往內一扣,被拽的離他越來越近。
回飛船的路與來的路不太一樣,來的路上盡管殘垣斷壁,但是至少明亮,而回飛船的路…幽僻,灰暗。
然後是耳邊的一句:“對不起。”
右手被反著十指相扣,把頭擋住退路,被他按著加深這個吻,但腳還是自由的——離後背的樹越來越近,有他的身體壓著往後退……
離我腦袋很近的一聲Dong——用他的手擋著頭磕到了樹,這一聲對不起真是……一點都不浪費!
我微喘著氣看著他,他似乎遊刃有餘的還想再來一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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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還真就是再來了一輪。
每當他要追上我的步伐,我都會加快步子,離他遠遠的,我氣惱的情緒全由雙臂交疊在胸前表達了出來。
他試探了好幾次,找了個極限的位置,我既不會加速,他也不會離我很遠。
“我討厭你。”
“嗯,走這邊。”
“我討厭你!”
實力的差距讓他在進入飛船的一刹那靠近我,低眉垂眼認錯說:“我錯了。”
接下來三年,什麼都做,什麼錯都認——我和他的距離在這三年裏,好像最多沒超過十五米。
身高總是會長的,他站在我身後,總如一頭悠閑守著獵物的獵豹,我一米六多的身高幾乎永恒不變,他啊……大概是我手掌豎起來從頭頂比,還要一個多手掌長度的距離吧。
而且埋頸窩的次數很多,好像不論靠的多近,貪婪吸食的味道都不會留存在他身上。
而且總愛丈量長度,不論是一手就能捏住的手腕,還是手臂、脖子或腰肢。
還有擋住頭的退路要多用力阻擋才完美。
每秒二十四幀近乎都在循環的看我的每一寸,也被照顧的越來越懶,距離的縮短不止有位置,還有照顧的關係。
躺床上被抱起來洗漱是常有的事——自從發生了幾次真的能躺床上一天多不動的事情後,就變成了這樣,我的事被他親力親為。
不過這種生活大概要戛然而止了,畢竟要參加凹凸大賽了。
盡管上回沒有到大賽的大廳,但這次踏入這個地方,也不覺得有多陌生呢。
我在登記的門外等著格瑞,總覺得忘了什麼人……
他蠻快的,似乎沒多久就出來了——我進去就看到了似乎機械音都在顫抖的機器:元力領取機。
“這這——這位小姐…你確定和上一個白毛是同行的人對吧?”它的聲音帶著猶豫,似乎馬上就要透露些它認為不得了的事。
我點點頭,不過似乎這個反應,這個機器很失望傷心的,呢呢喃喃著什麼“不用告訴規則…切”
機器的顯示屏轉動著,轉動也是有音效的,恰好和他的聲音重疊,朦朦朧朧的聽不清什麼。
”您的元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