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大!!”
雷德說的很興奮,連錯位的骨頭都在興奮站起的過程中複了位。
我眨眨眼,蒙特祖瑪雖然在跟隨嘉德羅斯,但似乎有意和我靠近……
“我是…蒙特祖瑪。”似乎她有點不知所措,悄咪咪的試圖和我搭上話。
“叫我葉秋就好。”我仰起頭看她。
可惡,好高,好想依偎在她懷裏!!
我被雷德打岔的話打斷:“我我我!雷德!”
我看著雷德想要加入又不想被發現而夾在我們兩個中間…這小心思…哈。
那兩人的羈絆越纏越緊,我搖搖頭,還是和嘉德羅斯玩小偷襲好玩,蒙特祖瑪注意到我和嘉德羅斯嘮上了嗑,她可惜過後偏過頭回著雷德的話。
“之後我是不是不用再上場啦?收了兩個小弟肯定是要用的對叭?”我期待的看著他。
他看著我期待的視線,那兩人總歸是不適合她的規則的…便說:“讓他們兩個帶著你訓練力——”
我兩隻手各伸出一根手指擋在他嘴前和我嘴前,小聲的說:
“噓,此事不可說,不可議,不可談!”
他的眼中倒沒有恨鐵不成鋼,隻是提起說教的心思,提問:“凹凸大賽裏總有比你強的,我可不保證我會容許一個脆弱的蟲子在我的隊裏享樂。”
我攤攤手:“打不過就跑嘛,跑不過就死嘛,人嘛~活的開心就好,我不太追求力量的……”
我看到他似乎非常在乎某些字眼,便靠近他繼續說:“而且老大這麼強還護短…”我雙手合十祈求著說“讓我狐假虎威嘛!”
嘴甜總不會有錯的,所以在嘉德羅斯辦政務時,我在窗台看著在台上磨練默契打架的兩人,開心的去打擾嘉德羅斯辦正事。
“辦完政務後有什麼行程?”我掛在嘉德羅斯肩上看他提筆批注,我的重量絲毫沒影響他的動筆。
“巡撫。”
看字的我偏過頭看嘉德羅斯圍巾上的臉…我抬手扒拉下來一點圍巾,手戳著他的臉半點沒有自知的說:“該休息了吧?好像每天這個時間你都是在忙…”
“你不來打擾我,批注政務的時候就是在休息。”我本來還在思索著,但他說出的話讓我如遭雷劈。
雖然…情緒像是委屈而哭唧唧,但手上的動作一點沒停,許的願就該是這麼用的!!!
我自顧自的鼓起臉:“那時你可是單獨說的休息!”
“睡覺。”他淡定的說出當時那詞的釋義。
我拉過那極厚而遮光的窗簾,屋內頓時昏黃無比,看著他把這一簿冊批注完蓋上後說:“現在休息!”
我像是癱在他身上一樣,把施加的重量當做發泄,他沒有歎氣,沒有任何預示,抬手站起就將我扶了起來。
像是擺弄娃娃一般,一邊擺一邊說:“你是吊蘭嗎,這麼不愛見陽光。”
聽他說完我更癱了,以至於身子懶惰著從他正麵靠在他身上,囁嚅不清的說:“吊蘭…我現在困的可以上個吊。”
他這回是歎口氣,將我放在書房的沙發上,被子一攤蓋我身上,我乖巧的找好舒服的姿勢睡覺,他坐在離我頭近的單人沙發上,胳膊倚在扶手上,手指倚著太陽穴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