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啊?”陳強震驚道。
我和絡腮胡則是扶起許峰,查看他的情況,林帆和徐嬌也查看起了張江。
好在還有呼吸,不過這頭上的傷確實很重。
當即,我們又連忙將兩人包紮好。
“看來那家夥一直在監視著我們,找準機會就搞偷襲。”徐嬌冷冷說道。
“不過現在那堵牆消失了,我們可以下去了。”林帆說完就背起了張江。
“我們趕緊離開這,然後報警。”
“那劉瑩呢?”我問道。
“如果要殺她就不會這麼費勁的把人帶走,而且還打暈了他們兩人,我想她暫時應該是安全的,不過如果我們動作不夠快,張江他們就真的危險了。”林帆語氣十分急迫。
我們幾個也點了點頭,絡腮胡直接背起了許峰。
這回我們很順利的便來到宿舍樓下,可是當我們來到車邊時所有人都愣住了,原來幾輛車的車胎都被紮漏了。
“這家夥擺明是要把我們困住。”我生氣道,同時拿出手機,這裏依舊沒有信號。
“我們走遠一點,去有信號的地方。”林帆說道,鬱德中學在郊區不假,但離城市的距離並沒有那麼遠,而且離開這手機信號就能恢複。
我們所有人也都沒意見,但才剛要走出去,趴在林帆背上的張江突然醒了過來。
“你怎麼樣了?”林帆一樂,可下一秒他便發出一聲慘叫,隻見張江居然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用力之大,居然一下子就把林帆的半邊耳朵咬掉。
“啊!”林帆大叫著鬆開了手,張江立馬跳下來,滿嘴鮮血的衝我們傻笑,然後一扭頭跑回了鬱德中學,眨眼間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小心!”徐嬌這時也喊了一聲,不過看的卻是絡腮胡,準確來說是他背上的許峰。
絡腮胡反應極快,立馬鬆開雙手,但許峰卻像是瘋了一般用雙手緊緊箍住他的脖子。
我見狀立馬就衝上來拉他的手臂,許峰抬腿一腳把我踢到了一邊,陳強也跑過來幫忙。
許峰鬆開手,狠狠的推了陳強一把,然後也轉身向鬱德中學跑去。
“鬼上身?”陳強喃喃道。
我和徐嬌對視一眼,都想起之前提過的催眠話題,許峰和張江這樣真的是催眠能夠辦到的嗎?
林帆在地上找到自己掉落的半截耳朵,眼神變得冰冷無比。
“現在怎麼辦?”陳強已經完全懵了,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回去,不把他們救回來,明天我們估計就隻能給他們收屍了。”徐嬌說道。
“如果他們真的是被麵具男控製的話,應該暫時還安全吧?”我問道。
“你覺得呢,如果我們在那麼他們兩個就是安全的,如果我們離開,勢必要報警,那個人還可能會一直帶著這兩個人嗎,很可能會直接殺掉吧。”徐嬌轉身向學校裏麵走去。
我一想,也確實是這麼個道理,於是看向絡腮胡,後者也點了點頭。
林帆卻是沒有第一時間給出意見,我們兩個還有陳強看了他一眼,隨後便也一起向鬱德中學走去。
“等等我!”我們剛走到操場,林帆便已經追了上來,他拿出繃帶給自己的耳朵簡單包紮了一下。
“你們就這麼進去,太危險了,那裏是他的主場,現在手上又有至少兩個人可用,我們沒有勝算的。”林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