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暴殄天物啊,一個人還開個包廂,開包廂也就算了,居然不找女人,不找樂子,就坐在這兒看電視,這客人可真夠奇怪的!
褚竣北無視了服務生們好奇的目光,他依然氣定神閑的坐那兒。
一個人待了很長一段時間,褚竣北才讓服務生叫來了璀璨星光的老板娘。
璀璨星光的老板娘敲門而入,褚竣北看向門口,向早已熟識的老板娘點頭示意。
“褚先生一個人啊?”
老板娘任盈盈踩著一雙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婀娜多姿的走進包廂,轉身關門。
轉身那一刻,露背小禮服將她漂亮的背部勾勒得異常美麗,僅僅看一眼就會讓定力不好的男血脈噴張、把持不住。
褚竣北點頭應聲,目光落在那美背之上,不知怎麼的,又想起了那天在喬以衡家裏看見的那個美背。
嘴角微微上挑,他輕笑一聲。
蘇綰綰,真是沒看出來,你的背比你臉好看。
任盈盈關好了門,走向褚竣北,在他右手邊坐下。
兩人之間,大約隔著一米寬的距離。
這樣的距離,不算太生疏,也不會太密切。
“他們說褚先生您找我有事兒?”
任盈盈微笑著看著褚竣北,櫻了桃小嘴裏說出的話也一樣如同珠玉,十分好聽。
褚竣北倒了一杯酒,紳士的遞給任盈盈。
任盈盈含笑接過去,微微張開櫻了桃小嘴,抿了一口。
“褚先生,紅酒可灌不醉我哦!”
“誰不知道任老板出了名的海量?一兩瓶白蘭地也醉不倒你……”
褚竣北微笑著給自己倒酒,和任盈盈你來我往,兩人談得十分融洽。
任盈盈莞爾一笑,對於自己的酒量,她還是有信心的。
放下酒杯的時候,任盈盈多看了一眼褚竣北。
不禁想起,那天蘇綰綰說她假扮盲人在褚家做保姆,而且還說褚竣北這種男人不好惹,在猶豫著要不要離開褚竣北家,放棄那個工作。
嘖嘖,雖然不了解褚竣北是個怎樣的人,但這皮相的確是上品,甚至可以說是極品,沒得挑。
如果蘇綰綰在褚竣北家能夠將褚竣北夠搭到手,忍辱負重扮一扮盲人也未嚐不可。
褚竣北笑眯眯的看向任盈盈,開始了自己的問題,“任老板人美聲音甜,而且端莊得體,不知道有沒有跟您一樣性格的閨蜜可以介紹一下?”
任盈盈微怔。
雖然褚竣北這話是在誇她,但隻要用心聽就知道,褚竣北是在側麵打聽什麼人。
任盈盈一個女人能夠經營起桐城最大的夜場,聽出別人的言外之意這一點本事還是有的。
她輕輕眨著鳳眼,慵懶的掃了一眼褚竣北,“褚先生莫不是看中了我家哪個小姐妹,所以拐彎抹角的跟我打聽人家?”
說完,她靠著沙發,看向褚竣北時,一臉的媚笑。
“您看中了誰直說,隻要我弄得過來的,一定幫褚先生您達成所願……”
褚竣北輕歎一聲。
本來想用迂回的方法打聽一下蘇綰綰,但眼前這女人太過精明,他剛剛開口就被人家聽出來了。
他莞爾一笑,說:“既然任老板這麼爽快,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來這兒,的確是想跟您打聽一個人,而且是您極為熟悉的一個人。”
任盈盈有些好奇的望著褚竣北。
雖然她跟褚竣北交情不深,這一點交情也僅僅是常來的客人和老板之間的關係而已,但她也有所耳聞,褚竣北在外是個冷麵冷心的男人,像今天這樣微笑著打聽誰,應該是少見的吧?
“您說……”
任盈盈換了一個姿勢,看著褚竣北。
褚竣北從口袋裏拿出蘇綰綰的個人履曆,說:“蘇綰綰。”
“咦?”
任盈盈驚訝的看著蘇綰綰的個人履曆,又驚訝的看向褚竣北,“您打聽她做什麼?”
褚竣北從容的笑笑,說:“沒什麼,任老板估計也知道,蘇綰綰如今在我那裏做保姆,可對她的事情,我一點也不熟悉,就想問問,她在去我家之前,從事過一些什麼工作。”
任盈盈纖細的手指托著酒杯,好整以暇的打量著褚竣北。
“褚先生,您向來都對您家保姆這麼關心的嗎?連人家以前做什麼的也要調查清楚……怎麼,是怕人家手腳不幹淨,偷拿您什麼東西?”
“任老板想多了……”
褚竣北微笑著看著任盈盈,這女人真有些不好對付。
“我隻是有些好奇,她一個連燒飯都燒不好的人,居然應聘做保姆,實在有些匪夷所思。於是我就在想,她之前是做什麼的呢?難道之前也是做保姆的?那她之前的主人可真夠包容的……”
任盈盈噗嗤一聲笑了。
蘇綰綰廚藝不好,任盈盈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