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安伯府
當晨安伯知道德妃惹怒陛下被禁足邀月宮時,也是十分著急。
自己外孫女是那麼睿智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惹怒陛下,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現在宮裏管理的非常嚴格,一般人都傳不出任何消息了。
馬氏看著老頭子說道:“現在怎麼辦?雪兒會不會出事啊?她可是有五個孩子啊?陛下應該不會這麼不顧念舊情吧!”
“老婆子,巧兒還不知道發生何事了吧?千萬不能告訴她雪兒的事情,她馬上就要和文林成親了,我們不能讓她分心,文林等了她這麼多年了,不能再蹉跎下去了。”
馬氏點了點頭說道:“老婆子我知道輕重,已經讓幾個媳婦打好招呼了,就安排她在繡樓繡禮服。”
晨安伯想著派出去查看黃河西堤口的人應該快回來了,到時候就可以以此讓陛下開恩放過清雪了。
這時,杜文林走了進來,說道:“義父,雪兒是不是在宮裏出事了?”
晨安伯不想隱瞞他,便點了點頭,說道:“雪兒現在被禁足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還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沒有什麼大事。”
杜文林說道:“是不是老西寧侯連累了她啊!最近大理寺卿正在查證當年老西寧侯和平西大將軍王仁甫是否殺良冒功的事情,如果一旦屬實,估計西寧侯和平西大將軍都完了。”
“這關雪兒什麼事情啊?二十多年前雪兒還沒出生呢?皇上那麼睿智,不可能遷怒於她的。”馬氏急道。
晨安伯點了點頭,說道:“文林,你說的沒錯!雪兒還真的有可能被她祖父給連累,當年她祖父可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而且到他那一代本來該降爵了,就是因為陝州剿匪捷報讓他又保住了三代一百年的富貴了。”
“真是造孽啊!竟然屠殺那麼多百姓來保住自己的爵位,他也不怕給後人不留活路。”馬氏歎息的說道。
正在這時,管家說道:“老爺,二爺派人送信回來了。”
不一會兒,一個家丁模樣的人走進來,交給臣安伯一封厚厚的信封,就下去休息去了。
晨安伯打開信封看了一眼裏麵的東西,急忙說道:“老婆子,趕緊給我準備朝服,我要立刻進宮麵見陛下。”
太極殿
景康帝看著張祿說道:“德妃娘娘最近怎麼樣了?她過的可還好!”
張祿欲言又止,最後咬咬牙說道:“陛下,您是知道的,後宮一旦那位妃子失寵,其他嬪妃都有可能落井下石的,更何況是有五位皇子的德妃娘娘,她已經躲過七次暗算了,不過她的人手也傷的差不多了,就是五位皇子那邊也有四次暗算,不過被他們的貼身宮女給躲過了。”
“放肆!皇貴妃娘娘是怎麼替朕打理後宮的,怎麼可以讓她們如此胡來?”
“陛下,就是皇貴妃娘娘最先懲罰德妃娘娘,才讓後宮嬪妃們出手的。您再不去看看德妃娘娘,估計娘娘真的快撐不住了。”
景康帝心急如焚,他原本是想保護德妃娘娘,讓她免於被朝臣攻訐她祖父的事情,所以借機假裝遷怒於她,讓她在宮裏反省,到時候朝臣們也不敢再多說她什麼,沒有想到竟然讓她在後宮如此艱難。
景康帝帶著張祿正打算去一趟邀月宮,結果晨安伯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情必須馬上呈報給陛下,所以他隻得留在太極殿,讓張祿去給皇貴妃娘娘傳旨,讓她不得再為難德妃娘娘。
晨安伯呈上奏折和地圖,景康帝慢慢的細看,越看越心驚,難道這就是相國寺方丈說的天災人禍的大事。
景康帝抬起矜貴優雅的臉龐,看著晨安伯說道:“愛卿奏折上說的可是屬實?這個地圖標記的可對?”
晨安伯趕緊說道:“陛下這時老臣二兒子親自帶人過去查探並標記出來的。還有兩個月就到黃河的汛期了,還請陛下早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