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鼎司
景元陷入了深度昏迷麵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如同脆弱的娃娃般,床頭處一團毛茸茸的小東西焦急的徘徊著,不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它甚至想叫兩聲不過也被它自己壓了下來,在極度的擔心下它終究是緩緩走向景元的臉龐微微的舔舐著,希望這次也能向以前一樣蘇醒,不過這次卻沒有得到景元的回應。
“ao-”咪咪發出細微的悲鳴,雙眼掉落了點點淚花無聲的抽泣著,隨後安靜的靠在景元身旁一動不動。
鏡流的情況相比於景元算是較好,隻是麵色依舊蒼白。她叫人都出去讓她一個人靜靜。
待人都全部離開房間後撐著床板的雙手微微顫抖,清冷的雙眼染上了一絲嗜血的瘋狂正在一點一點將它吞噬。
“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我不會讓你出來的……”鏡流捂住眼睛費力的壓製著身體裏暴走的力量,額頭的冷汗越來越多,沒一會身上的衣物也被完全浸濕。
將鏡流和景元帶到丹鼎司後應星有將丹楓橫抱著帶離了丹鼎司,丹楓情況比他們還要嚴重,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傷痛了,這已經是涉及本源的問題了。丹楓虛弱的靠在應星寬厚的胸膛上。
經過種子的蛻變後,應星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變化。他的外貌幾乎沒有變化,隻是變得更加成熟,聲音也越發低沉,原本雪白的發色也變得烏黑。
而且他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存在的屬於豐饒的力量,雖然他不知道該如何使用這股力量。但他明白了一件事,他變成了自己痛恨的豐饒魔物了,他已經感受到了自己身體裏的暴虐信號了,瘋狂的殺戮無時無刻蠱惑著他,而殺戮的首要對象儼然是懷裏依靠著他的丹楓。
“殺了他,殺了他!巡獵的勢力一個也不要放過,把劍插進他的心髒就可以了,動手,快動手!”應星緊緊抱著丹楓,極度克製著體內的叫囂。
回到祁龍壇後應星僵硬的將丹楓放到了獨屬於他們的床上然後一個閃影抵達了一處荒原。手中的劍刃猛地揮舞著,一下又一下襲擊著遠處的岩石堆。
手起劍落,岩石開縫,塵土飛揚堅硬的石塊瞬間化作粉末散去。
“閉嘴!!!”應星仰天怒喝,周圍聚起了颶風將他團團圍住,風眼的那人似乎在和什麼爭搶著什麼,直至身上的上衣被颶風撕碎出現的許多大大小小的傷口,鮮血直流,但即使到了血肉模糊的地步他也沒有停止動作。
無色的颶風染上了血色,濃重的血腥味也在荒原上蔓延著,嗅著自己的血味應星眼神的瘋狂愈發明顯,難道自己已經對血的執著已經到了這等地步了嗎?
良久後颶風消散,卷入空中的血滴也似雨滴般掉落到大地上長出了幼嫩的芽。應星著地後身上那些傷口迅速的愈合著,沒一會就已經恢複如初,連一絲痕跡也尋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