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之中兩道身形相似的黑影合二為一,迷霧之中丹恒受困與那人,雙手被纏著繃帶的大手緊緊禁錮在頭頂無法做出反抗,腿部也被困住無法做出反應,不過那人身上的氣息也無法讓丹恒起什麼反抗的意願。
薄唇被迫封住,吻來的突然讓丹恒有些措不及防,因緊張而緊閉的唇齒拒絕著他的介入,這行為似乎微微惹怒了他,他扶在丹恒腰間的手開始慢慢向深處摩挲著,酥麻的感覺讓丹恒忍不住的想要躲避,可是上下都被困住的情況下他根本無法移動絲毫,隻能被迫承受這股微妙的感覺。
許是感受到丹恒的鬆動,手掌並沒有因此停歇反而是更加的變本加厲,向著腰窩摩挲著創造著漣漪,麻痹著丹恒的神經,他在等著丹恒的鬆口,他的吻可不是為了淺嚐輒止,他想要的隻有更多。
終於這感覺逐漸挑起了丹恒為數不多的隻對那一人的渴望被少有的激發了出來,禁閉的唇齒也被迫打開。
“…阿刃…別…唔!”微開空間讓他找到了機會,刃也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順勢打開攻城略池,原本有些迷離的丹恒變得更加迷離,他隻能說著身體的本能跟隨著刃的節奏回應著他們許久不見的思念和熾熱的愛意。
離別許久的兩人在這迷霧之中難舍難分,周圍的物象也因迷霧變得模糊,他們也淪為霧中的一部分,沒人會察覺這裏會有人在索愛,更別說這裏也沒有人會經過。
呼吸和皮膚的接觸聲響在寂靜的這裏變得明顯,刃壓製著丹恒狂野的索取著,丹恒並不知道刃在他來之前經曆了什麼,隻是現在的阿刃變得不似曾經的溫柔,隻有狂野和奮力的索取,他似乎想發泄著什麼,愛意悔恨哀求都包含其中。
終於刃微微離開了他的唇,丹恒原本帶著絲絲紅的眼尾變得更深,緋紅的顏色給他帶上了一副魅惑的感覺,誘人的青龍想拆之入腹。
刃血紅的眼眸裏稍稍回了一些理智,指腹輕輕搭在丹恒變得紅潤的唇上摩挲著,對於自己剛剛的失控他帶著一絲懊悔,可剛剛他真的控製不住,見到丹恒的那刻他的腦海裏變全是丹恒,想抱他,想吻他,想看他流淚的樣子,為他而流的眼淚。
自那天支離劍的異常後它再次融入自己後,刃就感覺到了對於身體的控製變得更為困難,一股莫名的恨意總會湧上他的心頭,抑製不了,揮之不去,一直折磨著他的頭腦,仇恨的情緒和魔陰身相輔相成,他如今要對抗的力量不止一類。
支離劍的融合也讓他找尋到了曾經的記憶,不多但有用,他想起了景元,鏡流還有白珩,他也知道了白珩是自己和丹楓聯手變為了怪物,他們理應贖罪,可支離劍將恨意直直的指向了丹楓,丹楓不斷在自己的意識中被傷害,他想停止卻無能為力,支離劍一直在用仇恨扭曲著刃對於丹恒(楓)的情感,試圖將他也仇視丹恒(楓),支離劍沾染上的血孽也化作執念強化著它的恨意,它又強加在刃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