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師的麵容帶著白露看著陌生的擔憂,她覺得龍師此時的表情不應該是如此的,可是出了這副表情又該是如何的呢?空白的大腦裏找尋不出那個應該有的表情。
思索無果,白露卻好像強上了一定要一個答案,麵色一下就白了幾分,這可把龍師給嚇得不輕,他連忙過來詢問白露是否有什麼難受的地方,就差點把她帶去丹鼎司看病了。
不知為何,龍師的靠近引起了白露本能的排斥,腦海裏沒有絲毫的畫麵可身體卻有著本能的排斥,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排斥麵前這位長者?他麵上的擔憂不似有假。
“龍女大人可否是身體抱恙?老朽都說了很多遍了,龍女大人要是悶了可以叫我們,我們一定會滿足龍女大人的一切要求的。就算出來遊玩帶上幾位侍衛也好啊,可是剛剛玩的太過身體不舒服了?老朽這就帶龍女大人去丹鼎司看看。”龍師擔憂的聲音傳來,回頭示意身後的侍女牽著白露將她帶往了丹鼎司。
丹鼎司的醫師簡單的看了看就判斷出隻是有些疲乏,多多休息即可,聽到這個結果後龍師和跟隨的侍女才都鬆了口氣,所幸沒有什麼大礙。
出了丹鼎司天都黑了,白露被他們帶回了自己居住的地方,房間裏有著眾多卷軸,還有一些是展開著還未動筆的。
“龍女大人稍等片刻,晚膳已經備好,她們馬上就端來。”龍師寬慰著白露,而白露卻隱隱有種抗拒的感覺,似乎並不看好這龍師說的晚膳,等端來後才發現全是自己喜歡的菜品,她很是興奮,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用膳了,龍師看著白露興致勃勃也是識趣的帶著侍女退出了房間,讓白露有個單獨用餐的空間。
白露好好的飽餐了一頓,而門外的人也正好恰好點進屋收拾了起來。
“真是滿足,好像每天都能吃到這些。”吃飽了白露舒服的趴在桌上消食,龍師看著滿足的白露整張臉都是笑吟吟的。
“龍女大人想吃我便吩咐她們每日備著,直到您吃膩為止。”
“你們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白露有些疑惑,雖然現在的生活很好,但她總覺得這並不是自己真正的生活。
“龍女大人說笑了,您可是龍尊大人,掌管著龍尊之力,我們持明族的未來都是需要您的帶領下才會有出路,這又算什麼。”
“龍尊之力?”白露坐正身子看著龍師,“可是我並沒有傳承到完整龍尊之力啊?而且我的力量不是還被封……”白露將自己的龍尾露了出來,那上麵的鎖已經消失不見了,還有那塊龍鱗上附著的力量也不見了。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白露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異常,腦子裏逐漸有了模糊的畫麵,在一旁的龍師趕忙想要說什麼就被龍珠給擊退了,而白露那些丟失的記憶也逐漸恢複了過來。
“她就是一屆偽龍,讓她來帶領持明族不早完了?一個隻會醫術的廢物拿什麼來保護持明族?”
“龍女大人,你隻需要學習這些醫術即可,那股力量太過邪惡,龍女大人不必再碰,吾等也都將它們悉數封印,絕不會叨擾到龍女大人的日常生活。”龍師臉上的表情也清晰的展現在了白露的腦海裏,滿是冷漠無情,眼裏帶著算計。
……
等到那些晦暗的記憶全都重回了白露的腦裏時原本身在的幻境也都崩塌,一團火焰突然闖出。
“這些記憶忘掉有什麼不好?你難道不想過幻境中的生活嗎?沒有監禁,不會有人爭議你是沒有力量的偽龍,還有吃不完的美食,難道不好嗎?將它們交給我吧,你就可以重新擁有那樣的生活了。”歲陽說著,帶著誘惑。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我才不要忘了她,你個壞家夥想要用一些吃食就想要哄騙我,看我不一尾巴抽的你爹媽認不出來!”白露氣鼓鼓的說著,剛剛她也想起來了那道聲音的主人,其實剛剛在幻境中的時候就有一道聲音隱隱約約的說著醒過來之類的話,她才不要聽這個家夥的話,幻境隻會是幻境,它絕不可能成真。
“好吧,算你過關了吧。”歲陽遺憾的說著,將她帶到了最初的地方,“真沒想到你會是最早醒過來的,看來那位龍裔將龍珠給你還是有防身的作用。”
“他們怎麼了?”白露看著眼前被光團包圍的丹恒和彥卿想要去叫醒他們。
“別費勁了,他們除非自己能找到問題所在,不然隻有被困在裏麵永遠咯。”歲陽說著。
“別用這麼恨我的眼神看著我,我也隻是被利用的可憐歲陽,好巧不巧被歡愉之主抓住了,我隻是個噱頭,真正的隻有歡愉之主點頭才行。”
“那怎麼辦?我們隻能這樣等著嗎?”白露都快急死了,不過得到的答複卻是歲陽的肯定,還是那句話除非歡愉之主點頭,否則隻有lX來了才有用,不過祂來的話隻會問題更加嚴重。
於此同時空間外已經開始了爭鬥,刃醒來後才發現丹恒不見了,有看到了這熟悉的麵具便猜到了緣由,而景元即使很是虛弱也拿起鎮刀對準了阿哈,彥卿是他的底線,誰也不能動,就算是星神他也要爭一爭,一群人也都對阿哈發起了攻擊,而阿哈全程都沒有動手,就看著他們的所有攻擊朝自己打來,那些在別人眼裏強悍的攻擊在阿哈這裏根本不值一提,甚至阿哈都難得回應,不過為了他們等會不會因為耗盡力量直接沒救阿哈不得以還是輕輕吹出一點飄帶將這些攻擊化解,順便壓製住了他們所有人。
“阿哈可是沒辦法才這樣的,各位不會怪阿哈吧?”說完阿哈沒在理會他們繼續看著境中剩下的兩個人,星神的力量輕易就能壓製非星神的單位,即使是那些偽星神也是如此。
……
穹打開了房間,丹恒和三月七也跟了進來,房間裏鎖著一個還在滲血的人,而且房間的布置很是奇怪,丹恒的記憶裏根本就沒有這個房間的記載。
“丹恒就是他了,他昨天差一點點就……”三月七說到這裏不由得擔心道,看向刃的目光也愈發不善。
“要不我們也讓他試試死亡的痛苦?”穹建議道,而三月七也似乎有讚同穹的提議,他們都在慫恿著丹恒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