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甘肅軍營裏,四皇子有條不紊的和戰士們商談戰事。
“我們現在優勢很大,我們處於高處,而敵人處在困境,這次我們不近攻,隻遠戰,首先要減少我們這邊的死亡率……”四皇子說道。
沈彥辰:“我覺得這樣應該殺殺他們的銳氣,他們現在死傷慘重,我們沒必要那麼小心。”
林許清說:“沈少先鋒此言差異,兵不厭詐,萬一他們隻是裝的呢,在著說你看這裏(林許清指了指沙盤),如果我們用箭攻,我方有9成勝算,如果拚劍,我們隻有6成勝算。”
沈彥辰還想反駁這時四皇子又說:“是的,這次探子來報,說敵人要從安龍穀撤退,就連幾時撤退都知道,這既有可能是敵人故意放出來的空城記等著我們去鑽呢。”
沈彥辰還是不服,他覺得戰士們就應該光明磊落真刀真槍的幹,而不是在這裏讓人家搞得這麼膽小。
四皇子看著他滿臉不屑的樣子說:“不要送死,你以前沒發過仗,服從我們安排就行了。”
沈彥辰說:“陰險卑鄙……”然後便走出了軍帳。
四皇子和林許清隻是一對視線,便知道彼此要說什麼。
林許清無奈地搖搖頭說:“四皇子放心吧,本將會安排人看好他……”
“報……”
林許清話還沒說完一位小賓便跑了進來。
四皇子問:“何事?”
“回主將,探子來報,敵方陣營突然收帳滅火,可能有連夜撤退的意思。”
四皇子又問:“可看見他們大約多少人,又有多少傷患?”
小兵:“大約1萬有餘,傷者並不多。”
四皇子擺了擺手說:“知道了,下去吧。”
林許清:“殿下有何看法?”
四皇子:“撤退整這麼大架勢,怕是請君入甕吧,加強巡邏,咱們按兵不動。如何?”
林許清有些欣慰的看著四皇子說:“和本將想的如出一轍。哈哈哈”
“哈哈哈,這種小把戲還是鬥不過本主將的。”四皇子拍著林許清的肩膀說。
北朝軍營裏。
一位三十出頭的男人捋著胡子說:“怎麼樣了?(北朝國大將軍楊彪)”
“回楊將軍,一切都按照軍師的方法散播出去了,想必不出幾個時辰那幫小娃娃一定會過來。”
“哈哈哈,這北漢國當真是有意思,讓一幫小娃娃領兵打仗”。楊彪大笑著說。
“將軍萬不可大意,那林許清是林言政長子,從小隨父出征,可謂是有勇有謀,而那北漢四皇子年僅十五卻贏得了三次戰役,還有那沈彥辰,是北漢國沈大將軍獨子,想必也是一身好功夫的。”說話的正是北朝國軍師歐陽南。
楊彪有些不樂意的說:“軍師莫要長別人威風,挫自己誌氣才好”。
歐陽南說:“誌氣?可笑,倘若不是怕是楊將軍早是刀下亡魂了。”
楊彪猛的站起,拿著刀抵在歐陽南的脖子上說:“你敢取笑於本將?”
周圍的將士們連忙拉住了楊彪。
卻沒到歐陽南也站了起來:“你敢殺我?就不怕王讓你賠命?”
楊彪楞了一下又哈哈大笑說:“王殺了我?你隻是一個王在戰場撿的孤害,要不是你肚子有些墨水早就殺了你。”
楊彪的話明顯刺激到了歐陽南。他明亮的丹鳳眼突然目光森寒,拔出自己腰間的短匕,在所有人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戳瞎了楊彪的眼神。
“啊”,楊彪的聲音震耳欲聾,在場的每個人都慌了,隻看見鮮血從比手流向歐陽南的手臂,他隻是淡定的用手帕擦了擦匕首,雙目毫無波瀾開口平靜的說:“一隻眼睛不會耽誤你打仗,楊將軍切記禍從口出,下一次可不單單是一隻眼睛了。”說完便走了。
“啊啊啊,歐陽南,我要殺了你。”
“快,快請軍醫。”旁邊的小將慌忙說。
而歐陽南一個人走到湖邊,從衣服裏掏出一根木簪。思緒回到了13年前他5歲時突然一幫黑衣人闖入自己家,親眼看見自己的父親母親被人殺死,姐姐將他藏到馬圈他才逃過一劫,但是等壞人走後,他看見的是全身赤裸,奄奄一息的姐姐,那時他的姐姐才15歲,剛剛出嫁,那天正好是她姐姐回門的日子,他走到姐姐麵前,給姐姐披上衣服,姐姐告訴他,好好活下去,報仇。
他一個人拉著他們的屍體,將他們埋葬了一起,突然他發現姐姐頭發上還有一個木簪子,或許是那些人覺得便宜吧,便沒有拿走。他取下那木簪,就當是一個念想。
姐姐死後,他就行屍走肉一樣一直走,一直走,突然有什麼東西絆倒了他,他爬起來一看,遍地的屍體,他害怕的哭了起來,這時王突然出現,問他怎麼在這,他也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哪國的人,殺死自己家人的又是哪國人。
他恨自己的無能,卻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