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除夕夜隻有季夫郎和季秋池兩個人，很多年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也沒什麼不習慣的。
按照往常的樣子，季夫郎做了一桌簡簡單單的飯菜，比平時稍稍豐盛一點。他勤儉慣了，家裏也就兩個人做多了吃不完反而浪費了。
“小池，快過來給你娘上柱香我們就可以吃飯了。”
“好。”
吃飯時，季夫郎問道：“小池啊，我聽說小曦最近沒怎麼出門了是不是？”
季秋池神情有些低落，“嗯。”
“為什麼？你做了什麼惹他生氣了嗎？”
季夫郎覺得奇怪，這段時間明明兩人的關係變得更加親近了，怎麼突然又冷淡起來了。
“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季夫郎說道：“小曦不來找你你就也不去找他了？我之前怎麼跟你說的，你是女人你要主動。總讓小曦去找你跟在你身後你讓旁人怎麼看。”
“我不知道用什麼理由約他出來。”
季夫郎無奈扶額，改天他一定要去寺裏給她算算姻緣。
“怎麼會沒有理由？隻要你想，什麼都可以是理由。約人家出來賞雪賞梅、喝茶聽戲、坐船遊湖……哪個不能作為你約人的理由？”
季夫郎說了一大堆，最後似乎也想明白了，他問道：“你是不是不喜歡小曦？你要是喜歡人家怎麼會連一個約人出來的理由都想不到？怎麼會連小曦為什麼突然對你冷淡了也不知道？算了，我也不勉強你了，改天我去徐府找徐家妻夫說清楚吧。”
“不是的，我喜歡他！”季秋池急了，“我喜歡他的。”
“你說你喜歡人家，我連你喜歡他的樣子都看不到。也不怪小曦傷心了，一顆真心捧給你看被當頭澆了盆冷水，換誰誰不傷心。”
季秋池那叫一個急啊，“爹，我真的喜歡他！是別人跟我說女人要不苟言笑男人才會喜歡。我也約小曦了，隻是送過去的帖子無一例外都被退回來了。他不想見我。”
季夫郎氣的頭疼，“誰給你出的餿主意！人家就算喜歡不苟言笑的那也不是你這樣不苟言笑的呀！哎呦，你真的要把我氣死了！我怎麼就能生出來你這麼個榆木腦袋！”
季秋池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低頭用筷子戳著碗裏的飯。
“你還給我委屈上了？準備好禮物，明天跟我一起去徐府賠罪。”
“好！”
季秋池答應的痛快，因為她也很想見徐晨曦。
第二天一早季夫郎剛出門就看見已經收拾齊整的季秋池。
季夫郎：“……”
“爹，我準備好了，禮物也都放馬車上了，我們現在去吧。”
季夫郎無語凝噎，不光要去寺裏算算姻緣分還要去藥房給她來幾貼治腦子的藥。
“吃過早飯再去。”
“那會不會太晚了？”
季夫郎瞪了她一眼，“那你現在去看會不會有人樂意搭理你。”
季秋池陪著季夫郎吃完早飯。
季夫郎在她的注視下無語的吃完了一頓難熬的早飯。
季夫郎在馬車裏教了季秋池好久，讓她該問好時就問好，嘴巴甜一點，臉上一定要有笑容。
“記住了嗎？”
“記住了！”季秋池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