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說皇上怎麼來的這麼頻繁?以前皇上再寵皇後也沒說一天來好幾趟的啊?”
“女人就是愛八卦,老夫也不知道為何,想必是因為思雨在裏麵受了傷,可是為何皇兄總來呢?”浩新友也泛起了嘀咕,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睡了幾個時辰,孟思雨突然驚醒,夢中她把一男子長劍穿胸,鮮血都濺在了她和那個男人的臉上,突然那個男人大叫了一聲思雨,之後就沒有了氣息,而在自己的身體也變得漂浮,腳下一軟倒了下去,正好落入那男人的懷裏。於是思雨就掙紮著驚醒了。
驚魂未定的孟思雨,望著四周的一切,舞魅和冬芝趕緊跑了過來,“皇兒,你怎麼樣了?”
聽到如春天般溫暖的關懷,孟思雨心裏一緊,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思雨,我的皇兒,以後本宮便是你的母後,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本宮說,別害怕,說出來會好一些。”
孟思雨半信半疑,但是剛才的夢的確很奇怪,於是就將夢境和舞魅說了一遍。
冬芝聽了後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是知道斷情草的厲害,可是沒想到它居然能讓相愛的人在夢境中變成仇人,那現實中豈不是更慘?
舞魅疑惑的盯著冬芝好一會,才安慰孟思雨說:“別害怕,有本宮在,等下你父皇就到了,看看你父皇有沒有辦法為你清除這個小人。”
“清除什麼小人?”祁天意好奇的走了過來。“你們在說什麼呢?嚇到思雨了?”
“我、小女參見皇上。”
舞魅想了想還是原話傳遞給了祁天意,祁正天在一旁聽著也迷糊,於是就靠近冬芝,小聲的問:“怎麼回事?”
“應該是斷情草起作用了,她的夢裏的那個手持長劍的男人就是冷辰嘯。”
“也就是說這個藥能讓相愛的人變成仇人?”
“太子聰明,一點就透。”冬芝微微一笑,祁正天用手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然後收起小動作,兩個人都很沉默的站在祁天意的身後。
“皇兒,父皇知道你夢境中的男人是何人?”
“何人?”孟思雨被折磨的頭都要裂開了,知道是何人倒好,可以去報仇。
“就是冷辰嘯,是你親手殺了他。”
孟思雨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那,現在呢?他不是還沒死嗎?”
祁天意坐在床邊,輕撫著孟思雨的長發,溫柔道:“傻孩子,那是夢,是最後的結果,你現在都還沒遇見他呢,待你傷好了,父皇教你武功,定能殺了那個狠心的男人。”
“當真?”孟思雨期盼的望著祁天意。
“恩恩。”祁天意點點頭,“你現在身子還沒有恢複,需要靜養,不要胡思亂想,多休息休息。”起身給孟思雨平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心腸好的如父親一般的關懷,讓孟思雨的心中冰山又融化了一角,心想,難道這個人真的是我的父皇,為何一點印象和感覺都沒有?倒是夢中的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教我魔功,自己反而殺了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祁天意和祁正天要回書房商量一下開戰的事情。舞魅送走了二位繼續和冬芝在這裏扮演賢妻良母的角色,照顧著孟思雨。
“王爺,皇上他們走了,咱們是不是?”文英提起了精神,雙眼放光的望著皇後殿。
“再等一下,確定皇上不回來的。”
“文英,你知道密道機關在哪裏?”元朗好奇的問。
“我也隻是聽殿下說過,但是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咱們進去隻能慢慢找了,幸虧裏麵隻有皇後和冬芝,不然咱們要費力了。”
“你們說的密道,可是先皇在的時候設下的通往深牢的密道?”浩新友詢問著。
“可能是,是深牢?不是大牢嗎?”文英想了想覺得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