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夢了。夢中我出生在帝王家庭,排行老六,出生就錦衣玉食享盡父皇母後寵愛。
三歲時開始識文斷字,被老師稱為神童,父皇母後都稱讚我的聰慧,幾個哥哥卻與我疏遠。
八歲時開始學習武藝騎射,開始時,被幾位兄長切磋時打的鼻青臉腫,然後我開始耍一些小聰明,狠狠地教訓了他們一頓。
十三歲我開始跟著軍隊上戰場,和宋軍打仗,我帶著累累白骨的軍功一步一步的成為了管理一軍的將軍。
18歲時,父皇的身體每況愈下,幾位兄長開始爭權奪利,我也陷入了皇位爭奪的漩渦之中。
比較慶幸的是這個爭權奪利的時間比較短,隻月餘時間父皇就去世,
按照父皇的旨意皇位傳給庸碌無為的大哥,而我成為了一個王爺,尊號趙王。
19歲我禮賢下士招攬江湖客,各類有才能的人齊聚趙王府,製定可以顛覆南宋的計劃。
同年十一月,傳言江湖人士全真教丘處機殺了降金的南宋官員,這一事件一出降金的南宋官員人人自危,為了給降金官員一個定心丸,我決定率領手下護衛前去截殺丘處機。
我們在一處山神廟處找到了丘處機,眾人圍攻丘處機還是被他一人一劍給全部打殺,我僥幸活了下來,拖著重傷的身體跌跌撞撞的跑進了一戶農家……
“頭好痛,身子好痛,我去,我這是怎麼了,身體怎麼像是透支了,我記得昨天我沒有看電影做運動啊!”
我緩緩的坐起身子,環顧四周,卻發現四周是各種幹材,房子隻有三麵牆,也不算牆,隻是用木頭做的柵欄而已,屋頂是木頭做的房梁上麵鋪的茅草,這樣子的房子,現在的農村也沒有了吧。
“難道我在拍電視劇?雖然我認為自己有點小帥,但是這劇組不經過我同意就把我帶進片場,是不是太不尊重我了。”
我環顧四周,查找著有可能安裝的攝像頭。
忽然,一陣冷風刮了進來,凍得我一哆嗦。好冷,現在不是夏天嘛?怎麼風這麼冷?難道……
我咽了一口唾沫,用手捏了捏臉,臉上沒有知覺,“哈哈,原來是做夢啊!希望趕快清醒過來吧!”
咯吱…咯吱…
這是什麼聲音?我探頭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迎麵走來的是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手上還拿著一個箱子,見她向著這邊看來,連忙縮回身子,又躺了下去。
包惜弱走進柴房,看到自己今天救回來的男人,見那人呼吸平穩,並未斷氣,心中甚慰。
猶豫半晌,還是伸手去把那人上衣解開,看到別的男人的身體,包惜弱也是一陣的麵紅耳赤,壓下心頭的羞意,從箱子中取出金瘡藥,按在傷口之上,用布條緊緊壓住。
這個女子走了過來,箱子放在了旁邊,這個女子在做什麼,怎麼沒有響聲了?
這個女子難道是個色狼?怎麼脫我衣服?我是不是要喊破喉嚨?
嘶…好冷啊!這個女子做什麼呢?
她打開箱子了,裏麵應該是有瓶瓶罐罐,可以聽到瓷瓶碰撞的聲音?難道這樣還不行,還要加點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