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外,還有兩個人正藏身於樹上,觀察著村內的狀況。
“那姓柳的怎麼回事?怎麼就大搖大擺地進村去了?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管他呢,家主也隻是讓咱們盯著道廷的人,別讓他們把手伸過界。北荒現在亂得很,天道盟都自顧不暇了,就算他們的少盟主真的死在南荒,他們又能怎麼樣?”
“可是聽說他跟咱家小姐來往密切……”
“哼,那他最好死在牛鼻子手裏。”
“快看,道廷的歲久法師來了!”
身穿紫色道袍的中年道士負手站立在一塊巨大的卦盤上,卦盤上除了他還載著上百名道士。
而在卦盤後麵,還有十幾名道士禦劍飛行,他們的修為雖然沒到宗師,但也同樣不俗。
這支隊伍從天而降後,很快就將村子的幾個出口圍堵住。
歲久法師則留在天空中,一眼便鎖定了柳飛的位置。
“全性妖人!你已經無路可逃了,還不乖乖就範?”
柳飛抬頭看了一眼,笑著說道:
“我沒說我要跑啊,我隻是一個遊方郎中而已。”
此時柳飛已經在村子裏支起了一個攤位,哪怕是深夜,來找他看病的村民都絡繹不絕。
“大娘,您這個病不用吃藥,多吃點紅棗,喝點紅糖水就好了。”
“謝謝神醫!”
歲久法師皺起眉毛,從空中落下,想看看柳飛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先前把守村口的道士湊了過來:
“師尊,您和師兄們快把這妖人抓住啊,不要讓他在這妖言惑眾!”
“勿要急躁。”
歲久法師轉頭看向柳飛,暗暗運起神通,將自己的神識注入到柳飛的識海中。
一片純白空間中,紫袍道士與柳飛麵對麵坐在一起。
柳飛經曆過類似的場麵,倒也不覺得意外,淡淡說道:
“怎麼?不敢直接抓我?還要搞這種手段?”
歲久法師皺著眉問道:“你到底有何企圖?”
柳飛一攤手:“如你所見,給人治病啊,你看不慣的話就把我抓起來好了,把給村民們治病的郎中抓起來,讓他們隻能傾家蕩產去買你們的祛病符。”
見歲久法師遲遲不語,柳飛的笑意更盛。
“不敢這麼做嗎?看來你們這群道士還要點臉,那我再給你們出個主意好了,抓住我,然後把這村子裏的人無論男女老幼統統殺光,最好連條狗都別放過,這樣就沒人知道你們做了什麼了。”
“住口!需要把我等道門正統與你這妖邪相提並論!”
“好,我是妖邪,那你就在這好好看著,我這妖邪是怎麼害人的。”
此時現實中,一位村民捂著肚子,一臉痛苦地來到柳飛麵前:
“神醫,我一直腹痛難忍,去城裏看過郎中也沒看出是怎麼回事,您看看能治嗎?”
柳飛替他檢查了一下,發現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