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蔣些學的人頭被掛在了京城城門口,所有在朝官員都被嚇了一跳。
知道了是濱江在查軍隊內部的貪腐問題後,才終於鬆了口氣。
既然隻是軍隊內部,那麼還管不了他們這些文官。
安潔知道了也沒說什麼,隻由著濱江來。
有幾個文官在朝堂上向安潔稟報了這件事,安潔隻是回答,說什麼:“濱江上麵有人罩著,我也不敢管他。”
至於上麵的人是誰,有人說是當年下凡的那個神仙的,也有人說就是止殤的,甚至也有懷疑裏諾的,一時間眾說紛紜,區分不清。
關於變法一事,安潔自然也是同意的,而現在最大的問題,就在於究竟要變些什麼法。
沒有什麼好的想法,止殤隻得帶著裏諾到街上散散步。
濱江在忙,並沒有跟著一起來。
走著走著,路過一處學堂,學堂的門口癱坐著一對母子。
止殤好奇,正準備上前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此時正好從學堂裏邊出來一個人,中年模樣,留有一撮胡子。
“既然沒錢了,就別來上學,晦氣,快滾。”
學堂的門被碰的一下關上,隻剩一母一子在門外哭泣。
“你們這是怎麼了?”
止殤眉毛一挑,感覺可以先從教育領域下手改革。
那母親回道。
“我們家裏的男人前幾天死了,沒人賺錢養家,兒子也沒錢讀書。
活著真沒意思了,嗚嗚嗚。”
“上學一般要多少錢啊?”
“一個月大約十二兩銀”
“不愧是京城,讀個書這麼費錢。”
“這位爺,您有所不知,京城的學費是最低的了,資源也是全國最好的。”
一位身穿黑紫官袍的官走了出來,或許是聞到了止殤身上的富貴氣,所以表現得也異常乖巧。
“來,這位爺,我們進來坐下細說。”
那人做了個請的手勢,邀請止殤進門。
止殤和裏諾濱江相視點頭,進屋落座。
屋內的裝潢不錯,比濱江的住處好上幾分。
“聽起來,到你們這裏上學,更加容易中狀元呐。
那就先說說你們這裏具體要收那些費用吧。”
止殤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裝模做樣地問了一句。
那人笑得更加燦爛。
“每月的學費、學雜費、書本費、生活費一共隻需要五兩銀。
除此之外的午休管理費、住宿費、補課費等等加起來,每月隻要七兩銀。
全天下,隻用我們這裏受了皇上的恩,每月的花銷才會在二十兩銀以下。
這位爺,您的小少爺現在貴庚?”
說到這裏,那穿著官袍的人掃了一下裏諾和濱江,突然疑惑起來,這兩人完全不像生過孩子的,身材太理想了。
“哦,我沒兒,就來問問,以後也不打算生。”
聞言,官袍人正要發作,但是一細看止殤的臉,才認出這是前幾天遊街報喜的狀元。
這位狀元現在穿著一身粗布白衣,自己竟然沒有一下子認出來。
“那您老來這裏是要做什麼事啊?”
“罷你的職。”
那人被嚇了一跳,看止殤這架勢,不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