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想去找傅文彥。但是,你知道在哪,能找得到他嗎?】
陸安陽一拍手,讚同的點點頭。
“對哦,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想過。”
係統仰倒。
“係統,你能不能查詢一下,傅哥哥的位置?”
係統摸了摸自己起滿雞皮疙瘩的胳膊,無奈答道。
“宿主啊,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隻有擁有大篇幅劇情的角色,才可能被查詢得到。
而像傅文彥這樣,在書中幾乎被一筆帶過的家夥,我也無能為力。”
“哦。”
陸安陽點了點頭,倒是看不出來有多垂頭喪氣。
“沒關係,我知道在哪兒,能找到他。”
十分鍾後。
【宿主?!這就是你說的有辦法?】
係統絕望的大叫。
眼睜睜看著自家宿主回到了不久前剛剛離開的那個牆角,把行李箱往旁邊一放,像個小孩子似的蹲下來,執拗的等著。
遠遠看去。
仿佛老舊的圍牆上,長出了一朵白色的小蘑菇。
果然,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看來是真的。
【宿主啊,你聽沒聽說過,刻舟求劍、緣木求魚這兩個成語呀?】
陸安陽眨巴著大眼睛,眼神裏滿是愚蠢而又純粹的堅定。
“沒關係,傅哥哥會來找我的。”
係統再度無語。
以一種老父親的口吻,勸慰道。
【宿主,乖,聽話啊~。咱們先找個地方,把行李放下,再從長計議。
辦法總是會有的。不就是找那個瘋批嗎,我們一起想辦法。】
陸安陽神色堅決的,搖了搖頭。
“不,我哪裏都不去,就在這裏等。傅哥哥他,一定會來找我的。”
小係統心酸又悲痛,有一種自家好不容易養大的白菜被豬拱了的傷痛感。
崩潰著口中喃喃自語。
【不應該呀,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哪怕說,那情蠱能對普通的任務者起作用;但對陸安陽,也不可能,會起這麼大的作用啊……】
“你說什麼?”
陸安陽問。
係統悚然一驚。
【不不不,你聽錯了,沒什麼,我什麼都沒說。】
於是,一人一係統就像個傻.逼似的,默默的在這裏蹲牆角等著,承受著行人們疑惑不解的目光。
就這樣。
一直等啊,等啊,等到太陽漸漸西斜,快要落山的時候。
一雙長腿快步來到陸安陽跟前,駐足停下。
陸安陽逆著光抬起頭,看不清那人臉上的神情。
但能聽到那咬牙切齒的話語傳來。
“陸安陽!你誠心和我作對是不是?我們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有那種關係了!你怎麼憑空汙人清白!”
陸安陽站起身。
看到那人不自然的眯著眼,故意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冷白肌膚上卻浮現了一抹羞赦的紅暈。
陸安陽又驚又喜。
隻覺得心髒怦怦作響,好像有隻小鹿,在裏麵瘋狂亂撞。
她粲然一笑。
伸出手臂,好像一隻渴望著擁抱的雛鳥,熱情的張開懷抱,朝著傅文彥走來。
傅文彥嚇了一跳,三步並做兩步,後退著跑開。
“停,停下!別過來!”
陸安陽一臉受傷。
滿是委屈地停下了腳步。
“好。傅哥哥不讓我過去,那我就不過去。”
“那就好。”
傅文彥冷聲說道,心中……卻有些悵然若失。
但正事要緊。
傅文彥強壓下心中那抹不自然,冷著臉,問陸安陽。
“我聽說,你和別人說你要離婚,還是因為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今天下午,傅文彥突然就聽到了這樣的小道消息,當時心裏覺得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還沒當回事。
哪知道,緊接著就被飛躍集團突然反水、背刺一刀。
傅文彥隻感覺自己最近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倒了血黴。
去探聽緣由。
居然發現,還真是和陸安陽這女人有關。
傅文彥心裏叫苦不迭,直喊冤枉。
他眉頭緊皺,冥思苦想了一整個下午,也還是沒有想出一個合適的解決方案。
哪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