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又怎麼著你了。”我不解的問道。
她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將頭瞥到一旁,不願意看我。
“一會再點吧。”我對店老板說道。
店老板對著我試了個眼神,然後一臉壞笑的走開了。
哎,不是,這什麼表情。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見她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好從兜裏掏出一根煙,默默的點上。
“沒人和你說過和女生吃飯的時候不要抽煙嗎?”她忽然開口說道。
“你是說和女神一起吃飯吧。”我抽了一口,煙氣充斥著我的肺腔,讓自己進入了聖人時刻。
“差不多。”她說道。
“你又不是我的女神。”我說道。
“你…”她指著我的臉,我卻不想理她,隻是默默的抽著煙。
“點餐!”她毫不矜持的大喊了一聲。
我沒有理會她。
燒烤慢慢的端了上來。燒烤的香味讓我口水止不住的流,拿起一串羊肉塊,自己吃了起來。
“你不知道要女士優先嗎?”許默道。
“你不知道要讓著小孩嗎?”我說道。
“你,你要氣死我。”她一把拿起一串大羊肉塊,也自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仿佛自己多吃一口我就會少吃一口似的,不禁問我她的動作感覺到好笑。
“話說,我還真不知道你多大,咱們這也算是朋友了吧,告訴我吧。”我吃完一串,用衛生紙擦完嘴後又擦了擦手,對著她說道。
“呸,誰和你是朋友。”
“不說拉倒。”我說道。
“你十八歲生日什麼時候過的。”我問道。
“五年前。”她邊吃著邊回答了我。
我哈哈大笑著對她說道“你也不聰明啊。”
“你也不想想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她頭都不抬的說道。
“好嘛,狡猾的小狐狸。”我說道。
我也並沒有在意她的年齡,隻是真的沒有話題罷了,接下來該說些什麼?問問她在哪裏上班?還是在哪裏居住?
還是上班吧,問家庭位置有些冒昧。
我抬起頭正好開口,忽然我看到後麵有一個酒瓶子飛了過來,堪堪要砸到許默的頭上。
我下意識的站起身將身子向前一俯,將她腦袋按在我的胸口處,然後閉上了眼睛。
啪!
一聲清脆又帶著些疼痛的感覺充斥著我的耳膜與疼痛神經。
但好在還有意識,我直起身子,沒有理會許默捏著我的腰間,血從我的頭頂往下滴去。
還沒來得及緩過神來,鮮紅的血液已經從我的眼睛旁留下,淌過我的鼻子,一滴一滴的掉在桌子上。
當我緩過神的一刹那,我看著許默臉上有些血跡,流著眼淚看著我,一個手摸去自己的眼淚,一個手緊緊的抓著我,可我的耳膜還是一陣耳鳴,隻覺得自己沒有恢複聽力。
媽的,不會聾了吧。我有些鬱悶,看著她哭泣的樣子,我笑了笑。
店老板終於走了過來,許默身後的客人也停止了爭吵,因為我透過眼鏡看到他們已經閉嘴了,店老板使勁晃著我的胳膊,我隻能模糊的聽到“沒事…感覺…醫院…。”
又是一陣疼痛傳到我的腦袋,我用力的捂著耳朵,隻覺得自己的手也變的黏糊糊的,我聞到了一股香水味,據說人五官中的一個感覺失去了,其他幾個就會變的格外靈敏,我味到了這一股香水味,有些牛奶的味道,甜甜的,也能聞到一股血腥味,我忽然感覺有些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