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許默她挺好的,沒什麼壞習慣,脾氣也挺好的,都是她一直在照顧我。”我笑著說道。
徐老頭白了我一眼,對著我說道“笑笑從小從我身邊長大,我還不了解她,小丫頭片子,小時候淨喜歡揪我的胡子,淘氣的很,你也不用說這些。”
“哈哈,原來許默這麼調皮啊。”我笑著說道。
“行了,情人眼裏出西施,你倆記得去我家看看我,咱爺倆喝一口。”徐老頭拍了拍許默的腦袋說道。
我點了點頭,許默說道“我肯定帶著好酒去見您。”
“中了,去去去。”徐老頭笑著說道,看著他看許默的眼中滿是疼愛,我知道許默絕對被看作他的孫女了。
許默和我下了二樓,許默對著我說道“徐爺爺對我可好了,從小我就在他身邊長大,從小我的爸媽出差很多,我總是被寄養在他的家裏,我和徐爺爺一起生活了有八年,從我上學開始徐爺爺一直就照顧我的起居。”
“自從我上大學之後,我確實好久沒有去拜訪他了。”許默喃喃道。
我笑了笑,說道“這多好啊,有這麼個疼愛你的老人,看他一說話,你爸爸都不敢說些什麼了。”
“哼~那是當然,徐爺爺可是咱們沈陽首批接受廣告業務的人,從一無所有需要從西方借鑒到慢慢產生專對咱們國人的審美的廣告,可是徐爺爺一步步走過來的,在咱們教科書上看到的東西,那都是人家經曆過的。”許默一臉驕傲的說道。
“確實是一個德才兼備的老爺子。”我點頭說道。
“那當然”許默笑著說道。
“回來了?”安然走到我身旁說道。
“嗯。”我笑著點頭。
“吳宣先生哪?”我問道。
“他就是過來打個照麵,其實他可以不來的。”許默說著看安然,表情微妙。
我知道了,吳宣喜歡安然,所以才會來這裏參加這個聚會。
“為什麼要中午舉行聚會,不是晚上更合適嗎?”我看著安然不解的問道。
“這是老傳統了,之前就是白天舉行聚會。”許默卻是提前說道。
“這樣啊。”我點了點頭說道。
“走吧,過去喝一杯。”許默說道。
我點了點頭,安然也跟著我們兩個走到一旁放著酒的桌子上,拿起紅酒杯,搖晃了起來。
“你不是開車嗎?”我對著安然說道。
“這個聚會要一直舉辦到第二天早上,來的及醒酒。”安然說道。
“這也是傳統?”我問道。
“是的。”安然說道。
這都什麼傳統,我不解的搖了搖頭,拿起酒杯也學著她們搖晃起來。
“來,為了咱們的緣分。”許默對著我和安然說道,我和安然與許默碰了碰杯,喝了一口,然後我看了看四周,問道“咱們就這麼一直待到晚上?”
“當然不是,一會會去參加一些活動,如台球,或者高爾夫。”許默說道。
當台球和高爾夫碰到一塊,我忽然覺得高爾夫好low,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太不了解聚會流程,隻能默默閉嘴的同時打量著周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