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姐,這位是?”徐弟弟指著我說道。
“這位叫姚玿,我的朋友,今天也來參加聚會來了。”許默說道。
“朋友?”徐老弟打量我一番,眼睛滴溜溜一轉說道“不隻是朋友吧。”然後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是不是欠打?”許默說著,但也是笑吟吟的。
“哎呦,許姐,就你這性格,一般人都不搭理的,怎麼可能帶朋友來,你倆,關係肯定不簡單。”徐老弟笑著說道。
“行啦,趕緊滾,我要和他打台球了。”許默笑著說道。
“和你打台球?”徐老弟看了我一眼,嘖嘖嘖了一聲,然後默默的用可憐的眼神看著我。
嘖,這許默不會也是高手吧,完了,著不太丟人了。
“來,你開球吧。”許默對著我說道。
“我…不會開球。”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她瞅了我一眼,然後拿起開球杆狠狠的開在球桌上。
……
許默也沒有那麼厲害嘛,和我打的有來有回的,至少不是一杆清台的那種選手。
打了四局,我還是贏得多。
“我上個廁所。”許默說道,然後指著一旁的徐老弟說道“來,你替我打幾杆。”
徐老弟點了點頭,走了過來,等到許默離開後,徐老弟對著我笑著說道“嘿,我是不是該稱呼你姐夫?”
“沒有,我和她隻是普通朋友。”我笑笑說道。
“普通朋友?”他看著我問道“不可能,就她那台球水平,說句不好聽的,打你兩個都夠夠的了。”然後他嘟著嘴說道“之前在那麼多眼前和她父親打台球,看的人都是高層啊,那許姐愣是一點不讓她爸,清台兩次,給許叔叔整的老臉都黑了。”
徐老弟哈哈大笑著說道“要說你倆關係一般,打死我都不會信。”
“她有這麼好的台球水平?”我不解的問道。
“那還用說。”徐老弟說著。
我心裏糾結著,隻見許默走了回來,看了看台球台說道“你倆也沒打啊?”
“這不是等你回來嗎?我怕我沒輕重。”徐老弟笑著說道。
“你小子,找打!”許默看出他和我說了些什麼,便走過去揪起徐老弟的耳朵。
徐老弟又是一陣求饒,等到許默鬆開他的耳朵,也過了有十分鍾。
“姐,你都把我耳朵扭紅了。”徐老弟哭笑不得說道。
“誰讓你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瞎說。”許默瞪大眼睛盯著他說道。
“行啦行啦,走吧。”我笑笑說道。
許默對著徐老弟說道“等我回來再收拾你。”便和我坐著電梯來到了一樓。
會客廳的人已經很少了,隻有徐老頭一隻手支著腦袋在假寐,還有幾個不認識的年輕人在一起小聲嘮著嗑。
許默躡手躡腳走到徐老頭的身邊,蹲下身子去,嬉笑著去揪徐老頭的胡子。
被揪的徐老頭慢慢張開眼睛,看著許默哭笑不得說道“小丫頭,還這麼調皮。”
許默笑了笑說道“徐爺爺,你的胡子都白的不像樣子了,不如過幾天我給你染個黑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