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想衣睡到太陽曬屁股才醒來的。
她最近犯困,金大嬸說這是正常的孕期反應。
她說上次懷雲開的時候精神特別好,韋莎莉說每個孩子都不一樣。
“你們生過孩子嗎?”雲想衣看著那倆個還算年齡大的女人。
“沒有。”兩個人齊刷刷的搖頭。
“……你們說的一套套的,結果一個都沒生過!”雲想衣賞給她們幾個大白眼。
“我們見得多啊,我還伺候好多月子呢!”金大嬸不服輸。
“我還給好多小孩祈福呢!”韋莎莉也不甘示弱。
“好吧你們贏了。”雲想衣和他們一起到餐廳吃早飯。
“人呢?感覺今天特別的清淨啊。”雲想衣喝著粥,打量著四周。
“這麼晚隻有你吃早餐了,都忙各自的去了。”韋莎莉轉到一邊摸摸搞搞的。
“我昨天也沒起這麼晚啊。”雲想衣覺得不對勁。
“這有什麼好參考的。”金大嬸端來一大盤的泡菜。
“這吃了不得上天啊。”雲想衣看著紅彤彤的泡菜,每一片上麵都鋪滿了紅紅的辣椒麵。
“雲朵不是喜歡辣的嗎!”金大嬸說。
“矯枉過正了。”雲想衣吞了口口水,這辣度簡直要命啊。
“裏奧呢?”不對啊,她那二十四孝老公一般要等到她起床打個照麵才去做事的。
“不知道啊。”韋莎莉和金大嬸齊齊的回答。
雲想衣皺一下眉頭,抬頭看她倆——平日裏她們兩個沒這麼統一啊。
“玄武營吧……”金大嬸加了一句。
“陰謀。”雲想衣突然說。
“你想多了!”韋莎莉回答。
“你回答的太快了。”雲想衣盯著她,韋莎莉趕忙又轉過頭去。
“躲躲閃閃必定心懷不軌。”雲想衣道。
“好好吃你的飯才是正事。”韋莎莉不回頭。
“不說實話就不吃飯。”雲想衣放下碗摸了摸圓鼓鼓的肚皮——她真吃不下了。
“金大嬸會教育你。”韋莎莉幹脆移到一邊去,離她遠點——這婆娘居然想絕食。
“不要扯我頭上。”金大嬸才不想踩這趟渾水。
“不說就扯爛你的瑜伽墊。”雲想衣挑高眉毛一副潑皮無賴的樣子。
“七十年了也該換了。”韋莎莉伸手在背上比了個“耶”。
雲想衣不由得幹嘔了一下。
她瞪了瞪眼,然後從桌下抽出上次雲開雕石像的小錘子。
“錘爛你的瓶瓶罐罐!”雲想衣邪惡的笑起來。
“都去了審判庭!”韋莎莉被戳中命門,乖乖投降。
“……沒出息!”金大嬸恨鐵不成鋼。
“沒收你的刀具!”雲想衣殺招二祭出。
“……幹得漂亮!”金大嬸想也沒想就叛變了。
韋莎莉身體未動,脖子扭過去看她一眼。
“少來嚇我我不怕!”金大嬸揮了揮手中的菜刀。
“少廢話了,去審判庭!”雲想衣拿了一件外套就往外跑。
“你慢點……”金大嬸想起裏奧的托付,趕忙追了出去。
“紅飛,紅飛!!”雲想衣一邊跑一邊喊著手裏的遙控器。
“嘀嘀……”二十秒以後,奶聲奶氣的喇叭聲響起,“媽媽我在這兒,媽媽我在這兒……”稚嫩的聲音傳來。
“……紅飛會說話啦?”金大嬸托住下巴一臉的小粉心,“這聲音太好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