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熠星承受了郭文韜一拳五百的拳頭暴擊後老實了不少。

兩人休息了一會後就拜別父母出去“約會”了。

郭文韜吵著要去遊樂場,於是蒲熠星開車帶人去。

中途等紅綠燈時,蒲熠星突然聞見一股淡淡的檀木香。

“韜韜,你有沒有聞見什麼?”

正巧綠燈亮了,蒲熠星邊開車邊問。

等了一會兒不見人回答,蒲熠星轉頭看了看旁邊的人。

郭文韜麵色有些不太對:“我...忘了這幾天易感期...”

蒲熠星聞著旁邊這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檀木香,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來到了那麼個遠古悠遠大森林一樣。

他咬咬牙:“旁邊紙巾盒下麵應該有抑製貼,你自己找找先貼上,我帶你回家。”

“好。”

蒲熠星在一股檀木香中,靠自己頑強的意誌把車開回了自己公寓樓下。

郭文韜看了一會,沒動,有些迷茫的問:“這怎麼跟你上午的家不一樣?”

“我不跟父母一起住,一個人住這裏。把安全帶解開,下車。”

郭文韜解了安全帶:“有點難受,不太想動,你抱我吧。”

蒲熠星愣了愣,伸手將人抱起。

郭文韜太輕了。

“以後得多喂點...增增肥。”蒲熠星這麼想。

將郭文韜放在沙發上後,蒲熠星去櫃子裏拿出了抑製劑遞給郭文韜。

郭文韜沒接,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他勉強地勾了勾嘴角。

“已經難受成這樣了嗎...要我幫你打?”蒲熠星說著拆開抑製劑。

郭文韜一巴掌拍掉了蒲熠星手中的抑製劑:“你的腦子是沒開化嗎?我的意思是,你!臨時標記我!”

郭文韜好像炸毛的兔子,可愛死了。

蒲熠星沒忍住笑了。

“你笑什麼?有這麼好笑嗎?”郭文韜撇嘴。

蒲熠星不笑了,湊近郭文韜,伸手將人後頸的抑製貼撕下。

檀木香沒了約束,在空氣中蔓延,好像野草遍地生一般,很快充斥在房間內。

蒲熠星本能的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一股甜度不高,但沁人心脾的味道在滿屋子的檀木香中殺出重圍,占據了一席之地。

“你的信息素..還挺好聞的。”

但是攻擊性也挺強的,他的檀木香堅持了一會兒就有些招架不住。

但是郭文韜他硬氣啊,愣是忍著難受頂著壓製跟人不相上下。

他感覺自己快窒息了。

“韜韜。”蒲熠星喊得很輕。

“你知道我的信息素是什麼花的味道嗎?”

郭文韜搖搖頭,他猜不出來。

這種味道他以前也沒聞過,但他喜歡這個味道,就好像他見蒲熠星的第一眼一樣,覺得神秘又勾人心弦。

蒲熠星並沒有立刻給出答案。

他伸手按住看起來有些不安靜的郭文韜,嘴唇從人耳邊蹭過。

一瞬間的呼吸打在郭文韜耳上,有點癢。

心裏更煩躁了。

由於信息素的互斥和攻擊,他掙了蒲熠星的手。

蒲熠星被打了一拳還被推到一邊。

“豁...怎麼抱著這麼輕力氣卻不小...”蒲熠星揉了揉胸口。

郭文韜收了收拳頭,沒說話。

旁邊揉胸口的人笑笑,伸手抱起郭文韜進了臥室。

“你知道罌粟嗎?”

“長期使用會對它產生一種依賴,對它上癮。”

“我的信息素就是這種味道。”

“你想被我標記?”

“不怕多了會上癮嗎?韜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