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柔柔,這麼長時間不見,你又豐滿了哦!大家都是女人,何必呢?再說了,連小浩子都沒有介意呢。是不是?小浩子”杜惜雲笑道,後麵一句話是對方浩說的。
方浩心中怪叫:“不介意才怪呢。”可是麵對如此情況,他還是理智的保持沉默。天知道這位大小姐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來?她的演技自己可不想再次領教。
趁文柔拿酒之際,方浩小聲說道:“杜小姐,麻煩你不要叫我小浩子好嗎?聽起來怪別扭的。”
“方郎,你不喜歡嗎?”方浩絕倒,杜惜雲變色功夫實在太了得了,一會兒又是楚楚可憐的樣子。
“額,這個稱呼很難讓人喜歡的。”方浩強忍著說道。
“那好吧,以後我就稱你方郎可以嗎?”
“算了,你還是那麼叫吧。”方浩翻了個白眼,頭倒在桌上。那一刹那,他再次留意到杜惜雲眼角裏流露出來的聰慧,好奇,嫵媚,有趣種種莫明意思。
“酒是拿來了,可是它怎麼開啊?”沒多久,文柔捧著一個碧玉裝的酒壇過來,一臉迷惑。
杜惜雲見了,大奇:“柔柔,給我看看,這酒壇好漂亮哦!”說完,接了過去,上下左右仔細打量著。
方浩也瞧見了這酒壇的不俗,光是這酒的年代絕對非常遠了,那是一種感覺,這壇酒的釀造者留下來的氣息,告訴著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柔兒,這壇酒你是哪裏發現的?”方浩忽然問道。
文柔一愣,想了想,道:“這是我打掃房間時在雜務室裏發現的,怎麼了?”
“沒什麼,我隻是想告訴你,這壇酒的價值,隻怕當今世界最貴的名酒都當不起它十一。”
“嚇!真的假的?”杜惜雲聽方浩一說,下意識的將酒壇捧了起來,看了看,道:“我怎麼不覺得有什麼希奇的?再說了,這事你怎麼知道?”
“這塊玉!”方浩看著翠綠的酒壇,堅定的說道:“你們不要以為中國的古玉文化真的如記載那般稀少,眼前這塊玉就是千年難得一見。雖然我不記得我在哪裏見到過它,但是,隻要用這玉保存的東西即使經過千萬年也不會變質,你說這壇酒值錢不?”之所以說它有這麼一個功效,方浩也不明白自己如何清楚的,好象腦子裏就留下了這麼段知識,大概是當初師父留下來的殘留意識吧?
“那麼說,這壇酒非常值錢了?我們要不要拿出去賣了?那可就發了!”杜惜雲大眼兒亮亮的。
“別想了,要是這壇酒暴光了,你不遭到禍患才是怪事。”文柔白了她一眼道:“再說了,這都是方浩自己說的,有證據嗎?你看這玉的成色,哪裏有他說的那麼久遠?我看是現代工藝造的嘛。”
果然,杜惜雲一瞧,確實和一般的玉無恙,成色也確實太新了,一臉的失望。
方浩聽了,也隻能無奈的歎息一聲:罷了,既然她們都不相信,那還不如當作玩笑好了。這玉要是浮出水麵,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事。
“哈哈,柔兒,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哈哈……”方浩突然大笑。
二女互相望了望,這才明白是方浩故意亂說的。不約而同的揮起了粉拳,向著方浩砸去。
方浩連連求饒,二女又怎麼肯放棄?身體間的接觸是免不了的?聞著異性身上特有的味道,眼睛正好碰上那微微起伏的酥胸,方浩隻覺得欲火大起,連忙趴在了地上,暗自運氣抵消著。
終於,二女氣也出夠了。看著地上方浩的慘樣,大感快意。隻聽見方浩嗡裏嗡氣的說道:“拜托兩位大美女,你們先起來好嗎?我也是男人耶!”
“額。”杜惜雲,文柔互相一看,不是嗎?她們一人扭著方浩一隻手臂,跨坐在他的身上。如此姿勢,要多曖mei有多曖mei了。二女大羞,連忙其身。
為了掩飾尷尬,還不忘朝方浩多揮兩拳,方浩隻能“哼哼”的配合兩聲,這才結束一場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