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進來幹嘛?”
聶箜杵:“找人。”
“誰?”
“崔渺祠。”
少年掏出腰間配劍:“膽敢直呼首長大名。”
“我師傅。”
少年又尷尬地收起了配劍,側過身抬起手做出“請”的手勢。
聶箜杵一眼就看見了靠在崔憚岱肩膀上的崔渺祠。
走了過去,在這段路上也有人在說他,他卻是直接無視。
崔憚岱對聶箜杵道:“來的正好,把他帶回去。”
聶箜杵搖頭表示自己背不動,走了。
等他再回來時,身後跟著那位少年。
少年正要伸手去扶崔渺祠起身,可崔渺祠站起身來道:“我又不是醉了,我可以自己走的。”
聶箜杵道:“不困了?”
“乖徒兒,陪為師睡覺去。”說完便拉著聶箜杵往他房間走去。
他倆都已經走出了大廳,可那些人依然在說,崔憚岱開口道:“讓你們討論問題,誰讓你們討論人的。”
那些人不再討論崔渺祠和聶箜杵。
崔憚岱對少年道:“你叫什麼?”
“他叫樓肆鬆。”逯卿竦把之前身上的甲衣換成了件月白色的衣裳。
“逯卿竦,我問的是他,不是問你。”
“我知道,你又沒說過不能幫他回答。”
“逯卿竦,你不要以為你是戰神,我就不敢動你。”
“崔憚岱,你也不要以為我不敢造反。”
一旁的樓肆鬆聞到了濃鬱的火藥味,連忙站在他倆的中間,對逯卿竦道:“逯卿竦你就不能和副首長和諧相處嗎。”
樓肆鬆又對崔憚岱道:“副首長,他什麼性格您最清楚不過了,所以,您也不要和他吵了。”
逯卿竦:“不能,我也不想。”
崔憚岱:“不要,我也不清楚。”
樓肆鬆一個頭兩個大,算了你倆吵吧,我走了。
自從逯卿竦進來之後,其他人就一直盯著他們的副首長那邊看,就因為他們知道隻要他和副首長同時在,永遠都會吵起來。
崔渺祠房內
崔渺祠抱著聶箜杵躺在床上,聶箜杵的衣裳也不知怎麼有些淩亂,這場景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
可事實上不是這樣的,崔渺祠睡覺有喜歡抱東西的習慣,可古代沒有玩偶,於是隻能抱人,便有了這等場景,聶箜杵的衣裳是他做反抗時被崔渺祠扯的。
崔渺祠道:“徒兒,你被我這麼抱著熱不熱?”
“不熱。”
“那你冷不冷?”
“不冷。”
“徒兒……”
“睡覺。”
“哦。”
崔渺祠在聶箜杵麵前表演了個秒睡。
聶箜杵把崔渺祠的手小心翼翼的從他身上拿下來,生怕把他吵醒,然後自己又要被他抱著。
可在這之前,有一個人卻把剛才那場景收入眼裏。
崔憚岱房內
“崔憚岱,你好意思嗎?”
“嗯,好意思。”
逯卿竦被五花大綁在床上,崔憚岱背對著他,把手伸進衣袖裏翻找東西,翻找一陣子,掏出了一片羽毛。
崔憚岱坐在床尾邊上,抬起逯卿竦長年在戰場上奔跑的腳丫子,羽毛在他的腳板上來回遊走。
“哈哈,我錯了,我,哈哈,錯了,你快,哈哈,停下。”
崔憚岱盯著逯卿竦那淅白的大腿道:“哦~錯哪了?”
逯卿竦見崔憚岱一直盯著他的腿看,以為他對自己有非分之想:“我……我……”
崔憚岱抬起頭看著欲言又止且臉頰微微泛紅的逯卿竦,道:“你臉紅什麼?”
“那你一直盯著我腿幹嘛?”
“我就好奇你長年在戰場上腿為什麼還能這麼白唄。”
“呼~那就好。”
“不過你剛才想什麼事會臉紅呢……”崔憚岱思考過會,平靜的站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