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中間的老二，看著麵前發生的一切，眼中飽含著算計。
而胡春妹家裏的孩子們，差不多五個孩子，各家的孩子抱在一起哭，不知道是被何玉琳的死亡嚇哭了，還是被胡春妹發瘋般的笑聲嚇到了。
總之，等陳方國站在院子裏的時候，陳家這麼多人，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他的到來。
“安靜！”陳方國忍了一會兒，發現現場哭的哭，笑的笑，一點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
“嗝！”
“嗝！”
“嘎？”這是胡春妹。
因為胡春妹發出的奇怪聲音，大家的注意力都從陳方國身上轉移到了胡春妹身上。
“……”
不知道為什麼，陳方國好像感受到了陳建國的感受。
老李和小王已經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之後，就發現何玉琳的死法，跟知青院萬加榮的死法是一樣的。
經過昨天在大隊的走訪，老李知道，大隊裏，同時跟這兩個人都有仇的人不多。
一個汪傑海，一個陸穎芝。
但如果加上張招娣的話，那就隻剩下一個汪傑海了。
今天發生的兩起殺人案，老李很容易就推斷出來。
加上昨天看到的信息。
雖然老李已經推斷出了凶手，但是有了昨天的教訓。
老李準備親自去走訪調查。
陳方國看老李和小王準備在大隊走訪調查，在問過兩人，就讓隊裏的人去找陳建國。
讓陳建國通知萬加榮和何玉琳的家人，抓緊時間趕過來見兩人的最後一麵。
“唉，這都是什麼事兒啊！”陳方國現在也想像陳建國一樣，好好休息一下。
很快，隊裏的人也知道了知青院萬加榮死了，而且死法還跟何玉琳的一樣。
這下都開始謠傳起來。
可能是閻王來收人了，不然怎麼剛好都在同一天，還是同一種死法。
陳方國是親耳聽著謠言傳起來的，但是就算現在製止了大家，作用也不大。
畢竟這種事情，大家都好奇，好奇就會打聽就會傳。
陳方國現在隻希望老李兩人趕緊把凶手推斷出來。
而老李這邊，親自走訪了之後，發現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跟發現張招娣屍體前一晚上的情景幾乎差不多。
特別是在汪傑海身上。
起夜的兩人，同樣的在回炕上的時候看到汪傑海翻身。
雖然是在半夢半醒的時候發生的，但是本來大家都在安靜睡覺的時候，炕上的人突然翻身，都會被嚇一跳。
進而在第二天問起來的時候，兩人對汪傑海還在房間睡覺這件事情，記憶非常深刻。
本來老李調查的時候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但是看過汪承平案卷的時候，才知道汪傑海也有參與。
就知道汪傑海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這種人怎麼會同時在兩個起夜的人麵前都做了同樣的動作。
而且從其他人那裏還得知，汪傑海平時睡覺，睡著之後基本上不會再有翻身等動作，非常老實。
特別是睡在汪傑海旁邊的人，也是這種證詞。
一個平時睡覺特別老實的人，怎麼會在關鍵時間內，讓兩個基本上都在那個點起夜的人都發現了汪傑海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