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月對她點了點頭，便繼續帶大家上課了。
“阿歲，讓她們再測一次吧，你肯定是頂級靈感。”衛暮羽小聲道。
“不必了，小羽，就這樣吧。”傅歲覺得，隻要不是被勸退，這樣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福佑長老的法陣課，艾星長老的符印課，墨雲長老的丹藥課。三天時間很快過去，陸月師姐帶著大家體驗了玄機山上的所有課程，接下來就是自由選擇了。
一個月後小測，小測中拔得頭籌的人可以自由選擇自己的師尊，餘下的會被長老們挑選作為內門弟子，長老們挑剩下的弟子會作為外門，自由修煉。
小測在練武場進行，分組賽，四十八人一對一分成二十四組，選出勝者後，二十四人一對一決出十二名勝者，再然後是六名，三名，最後三人車輪戰，決出最後勝利。
第四天的早上，衛暮羽站在四十九號房前，看著滿地堆積的墨跡紙團，眉頭擰成了個死結，大喊道，“誰啊！誰這麼不講公德！”
旁邊探頭出來，是宋雲，“怎麼，誰屋子前的就是誰的，你說傅歲呢吧！”
衛暮羽撿起一張紙團打開，上麵畫的是歪歪扭扭的符印，“這根本不是傅歲的字跡，是你的吧。”
“我的？你……你有什麼證據是我的？你血口噴人！”
“你栽贓陷害！”
“大早上的，吵什麼啊。”孟瑾元不知什麼時候冒了出來，扇著他的折扇，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宋雲往傅歲屋子門口扔紙團。”
“哦？是你扔的嗎？宋雲。”
“不是！”宋雲道。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不是你扔的？”衛暮羽喊。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扔的！”
“有本事你讓我看看你的抽屜，看看那裏麵的字跡和這紙團上的一不一樣！”
“憑什麼你要看就看！我偏不給你看！我還說這是傅歲扔的，那我要看傅歲的符印。”
“看就看！”衛暮羽道，“先看你的，然後看傅歲的！”
“先看傅歲的！”
“先看你的！”
兩個人你來我往地說了十幾句，孟瑾元道，“停，先看宋雲的吧，這麼吵了傅歲還沒出來，可能是在睡覺。”
“憑什麼先看我的？我就不給你們看！”宋雲回到自己的房門，門一關，任憑衛暮羽怎麼敲門都不應。
孟瑾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圍觀的弟子們也走開了，去上課。
衛暮羽不再理宋雲，她敲響了四十八號的房門，很快門就開了，傅歲看上去很疲憊，裝束整氣，身後的床鋪平整得像是沒有人睡過一樣，“阿歲，你昨天晚上又一晚沒睡嗎？”
“對，但還是沒有成功。”
這幾天裏，衛暮羽給傅歲想過很多辦法，但都沒有成功，衛暮羽幾乎對自己輕而易舉的成功感到有些愧疚了，她試探地問道，“要不，今天我們一起去上聶丹長老的課，你試一下，說不定很快就能入這個竅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