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過癮!哈哈哈哈哈……”白狐兒本還想繃住臉麵,到後來卻是忍不住笑出聲來:“怎…哈哈……怎麼你覺…覺得她無辜嗎?”
“一點點啦,我都沒見過她。”
“哈哈,老公我告訴你,她……”白狐兒說到一半戛然而止,伸出一指撓了撓我麵頰,而後指向前方。
我亦強忍笑意隨她指頭望去。
“樂菱。你的手好漂亮。”我視線卡住輕輕撫摸著小手,由衷讚道。
白狐兒反掌打掉我手:“前麵兒,你看前麵!”
順著白樂菱食指望去才發現此間情景似曾相識,看著四周書山卷牆竟然又回到那是非門內。不同的之是此間竟有第三者!
“方中信!”我看清麵前這人不禁驚呼出口,一身黑色洋裝,連襯衫跟扣子都是烏沉沉的黑,正捧著一本自書架拿下的青皮古卷仔細觀瞧,仿佛不覺我倆進來。他臉色是夠慘白的,隻是那雙黑炭塗抹一般的粗眉跟絡腮胡子出賣了他。
我斜瞅肩上白狐,那櫻紅小嘴也是驚訝成O形。
我心中旖旎,如若能那什麼進去進進出出想必是極爽的。
一聲低喝把我從幻想帶回現實:“跟我過來!看什麼看,人有相似而已。不帥嗎?”黑衣人冷哼一聲合上書卷放回架子上。
哦。
前者的聲線仿佛有著一股不可抗拒的磁力,我不自覺跟隨他腳步向前。
“帥!隻是帥卻不一定能紅啊……”
“哼!”
“嗯?”我扭頭看去,白狐兒將腦瓜偏過一旁,粉色小嘴兒嘟得故意,仿佛什麼都沒說過。
我特不滿意白狐那句話,神馬是帥?他有背你的這個男人帥嗎?就算他很帥,可帥能當飯吃嗎?
“你說神馬?”我故意問白樂菱,同時偏過腦袋看向一側,把我自認為最帥的側麵展現給白狐看。
沒等到佳人稱讚卻被一雙小手抱住腦袋扭正向前,狐媚子趴在我耳邊呻吟:“帥都不會紅呢,我家郎君卻是與我見紅呢!”
“咦……………………哇哈哈哈哈哈哈!!!!!”我淫笑方起才發覺不妥之處,轉際說道:“那個又不是我。”
“操!”
嬌斥聲中我腿彎被踢中一記狠招。
“好吧好吧好吧……,是我是我是我……”話雖如此我心下卻是吃了朱由檢的醋,心是記得,但是身體卻跟白狐那麼生疏,悲哀。
吾心中摳門,口中卻不得不轉移話題問道:“兄台!能與你在是非樓裏相遇是想必是我倆緣分,未請教?”
我吃醋我吃醋我吃醋……
……
黑衣人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粗眉一揚:“首先告訴你一點,這裏不是是非閣。”
哦。我才記起那石門二字“生死”。
我這才環顧四周觀瞧那架上書冊,已然不是是非閣內那些林林總總有待評判的人物史冊。取而代之的卻全部都是一個個正楷書寫的人名。
“這裏是生死閣,此間所藏便是生死簿。”黑衣人的眸子也是黑色,盯住我眼神說道:“兩個鍾頭,你把這些東西背熟!”
“你放……”屁字燜在口中,白樂菱伸掌堵住了我的罵聲:“有我在,你怕什麼?”
黑衣人不知所蹤。
我靠,神經病啊?我雖知邪異卻仍憤怒不已,望著周遭如山般高低的書架,那一本本的書壓根就是我這個文盲的墳!
讓我背書?
“背就背唄!”白樂菱自我頸後探出腦袋俏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