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彙市場上的購買美元的遠期外彙合約再次增加了二十億美元。
與之相對的,是賣出泰銖。
這二十億美元的遠期合約,是量變的過程。
唐鴻這邊沒有計劃從外彙市場入手,反正有索大鱷帶頭的財團作為主力攻擊,自己跟著就可以了。
這就好比,在股市上,你發現有一個股票坐莊。
你就沒有必要花費大量的精力,你也跟著坐莊了。
拉升也好,打壓洗盤也好,都是一種成本的消耗。
不管是做主升浪,還是龍頭戰法,講究的是跟著莊家做。
借勢,是最省力的玩法。
隻是不同的是,股票坐莊跟這次泰國金融危機不一樣。
股票坐莊,如果有大資金進來,莊家一般不願意給別人抬轎子,他會想盡一起辦法,把跟著的寄生蟲甩掉。
所以,打槍的不要,要偷偷的,這個才是跟莊的核心。
除非,你的資金量不大,不至於引起莊家的忌憚。
泰國金融危機不同之處在於,這次的莊家是華爾街財團。
沒有一個人能撼動一個主權國家。
即使索大鱷也不行。
之所以很多人認為是索大鱷,隻是因為索大鱷喜歡高調,所以大家默認是索大鱷作為主要決策人,采取的行動。
其實,不然。
真正的大佬就在索大鱷的影子裏,悶聲發財。
包括狙擊約翰牛央行那次,也是一樣。
索大鱷隻是形象代言人而已。
唐鴻認真的看著泰國最近的情況。
漢京那邊,卻是傷心人聚集之地。
。。。。。。
蘇茜哭著跑到了李曉的辦公室。
“李姐。”
就像小姑娘,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蘇茜趴在李曉的腿上,蹲在李曉的椅子旁。
哽咽的聲音斷斷續續,就像下一刻就喘不上氣來一樣。
淚水在須臾間浸濕了李曉的褲子。
李曉的大腿,感覺到了濕潤。
就像水杯灑在腿上。
李曉彎腰,摟著蘇茜。
“怎麼了,蘇茜。”
李曉從來沒有見過此刻的蘇茜。
如果非要用漢語形容,詞窮的李曉隻想起來四個字“悲痛欲絕”。
李曉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沒法動,隻能摟著蘇茜。
一邊又一邊的問,怎麼了。
可是,蘇茜此刻什麼也顧不上了。
鄭月在隔壁,聽到了有人哭的很大聲。
循著聲音也來到了李曉的辦公室。
“咦,蘇茜這是怎麼了,這麼傷心。”
鄭月詢問李曉。
李曉搖了搖頭。
鄭月也蹲在旁邊,摟著蘇茜的肩膀。
這一碰,蘇茜無力的跪在了地上。
順勢,也把鄭月帶的跪在地上。
蘇茜轉身摟住鄭月。
鄭月拍著蘇茜的後背,跟李曉一樣,隻能問:“怎麼了?”
李曉此刻終於可以活動了,把椅子推到一邊,蹲在兩個人身邊。
李曉跟鄭月彼此看到了對方眼裏的疑問。
就這樣過了大半天,也可能是蘇茜哭的累了,也可能是淚水沒有了。
蘇茜這才鬆開鄭月,跪坐在地上,上身一歪,無力的靠在了李曉的辦公桌下麵的櫃門上。
蘇茜的肩膀也被打濕了。
“唐鴻他去香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