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置信的再次摸著我的下肋和額頭,不明白這中間發生了什麼才導致我恢複到完好如初的。
很快我又想起了那個在戰場上救了我的神秘女子。
她的身份究竟是什麼?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與那個神秘組織有關。
至於那個神秘組織的身份,也更加撲朔迷離起來。
首先我可以判斷,他們不屬於帝國,因為在帝國援軍到了之後,她選擇第一時間逃走。
其次,對於她和那個狼騎兵首領交涉並擊殺的舉動,她要麼屬於部落之中一個和血蠻氏族對立的一個氏族。要麼她屬於某個中立勢力,隻是和那個狼騎兵隊長有些私人交情。
如果真的如此,那麼我可能有大麻煩了,因為無論她是屬於後兩者中的哪一個,一旦被發現我與她接觸,都勢必會被扣上通敵的帽子。甚至是直接被按上‘部落間諜’的身份。要知道,帝國飛鷹局對待部落間諜,可是從來沒有下過軟手的。
不過好在我清楚地記得,在那場戰鬥的最後階段,我那帶有錄像功能的作戰頭盔被擊碎。也就意味著,其他人都不知道那個神秘女子的存在。
想到這裏,我還是決定放棄推理。因為她臨走前說過還會來找我,或許再見麵時便可以弄清楚這一切。
我從病床上爬了起來,穿上新換的軍裝,走出了醫務室。
在門外,一個軍官將我攔住。原來夏桀早有吩咐,命令他待我醒來後就將我帶去司令部。
在路上,我注意到校場的大屏幕上循環播放著從頭盔攝像頭上記錄的那些我與蠻人戰鬥的畫麵。而校場上那些訓練中的戰士們,看到我後,一個個都立馬停止手上的事情,朝著我注目行軍禮。仿佛我就是他們心中最崇拜的那個偶像。
在他們很多人心裏,單獨與一個北方蠻兵近身肉搏時,如果自身實力足夠強大,並且運氣足夠好的話,最多也隻能與敵人一換一。當然更多的情況是被對方完虐。能在這場1V1的戰鬥中能活下來的人,就已經是非常驍勇了。
但是像我這般,一人斬殺4~5名蠻兵,而且還是最為凶悍的血蠻氏族,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我跟著前方的士官,在將士的注目禮中大約行走了十分鍾,最後走進了一個巨大的行軍帳篷之中。
這裏就是前線的指揮部。
夏桀依舊左臂吊著繃帶,右手扶著桌子。眉頭緊鎖的看著桌麵上的全息3D沙盤地圖。他似乎沒有察覺我的出現。
此時的夏桀確實是心事重重,這次戰鬥的失利,雖然是張子豪一手策劃的,但是說到底他才是第二軍團的元帥,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如果這庫多城久攻不下,那麼皇帝陛下的壓力也會隨之而來。
兩天之前,失利的消息傳到了帝都,皇帝陛下十分惱怒,並且傳旨,如果在兩個月之內還是沒有拿下這座城池,那麼他將會動用秘密武器。
如果讓那個所謂的秘密武器來取代掉第二軍團,無論對於軍隊的士氣還是夏桀自己的臉麵,都是十分沉重的打擊。
這讓他除了壓力之外,還有一絲的不安。
因為三年前夏梟指揮的那場攻城戰,即便是他們攻打了三個月都沒拿下,皇帝陛下也沒有如此的急切。他甚至覺得皇帝陛下之所以傳這樣的旨意,隻是為了實驗那秘密武器而找來的托詞。
至於那個所謂的秘密武器,他一點線索都沒有。隻能猜測是某種新式的電擊武器。或者是將部落的火藥科技占為己用,研製出了某種熱武器吧。
但無論怎麼樣,至少目前他還有時間來挽回這個頹勢。
過了許久,他才發現我正站在他前麵。
“23號牧一是吧?現在感覺怎麼樣?”夏桀問到
對於他為什麼知道我名字的事情,我想一定是夏薇爾與他提過
“一切正常,你可以叫我王牧一”我回答。
“嗯,王牧一,你過來”
說著,他朝我招了招手。
此時夏桀對我的態度,似乎沒有了之前在西瑪城時那般嚴厲。
待我走到他辦公桌前,看到他手中正把玩著一把造型很是精致的匕首。
這正是那個神秘女子遺留下來的那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