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子豪的攙扶下,他們也緩緩離開了我的視線。
此時楊甲看向我開口
“這就是薇兒小姐現在情況”
看到剛才的那一幕,沒有哪個男人還能保持冷靜。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現在就想要見到夏薇爾,我一刻也等不下去”
我雙手拍在鐵桌之上,發出巨大的響動。好在這間密室有足夠完美的隔音設施,否則一定會引來某些有心之人的關注。
“王牧一,你不能失去冷靜,我們要從長計議”
楊甲抓住了我的手,朝我說道。
“你叫我怎麼冷靜!?”
我一把將他狠狠推開,他的身體撞到身後的鐵櫃之上,將櫃門撞出一個深深的凹痕
“此時,我的女人正在我的仇人的懷裏,而我卻隻能坐在這裏,什麼都做不了”
我不斷捶打著我的額頭,那份焦急與痛苦幾乎將我吞噬。
此時,周圍的一個房門緩緩打開。我轉頭看去,隻見從黑暗之中走出來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當他來到燈光之中我才看清楚來人的麵貌,正是之前夏家的管家~吳伯。
原來夏家隕落之後,張子豪就將原來的所有傭人全部撤換掉了。自然也包括這位對夏家忠心耿耿花甲老人。吳伯為夏家服務了一輩子,也沒有子嗣。被驅逐後隻能在最低賤的難民區遊蕩,直到前幾天楊甲找到了他,才將他帶到這個秘密基地。
“王先生,他們將所有事情的真相都告訴我了,張子豪那個畜生是我們所有人的敵人,我恨不得現在就將他碎屍萬段。不過,我希望你能冷靜下來,我們夏家和薇兒小姐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說完,吳伯對著我恭敬的彎下腰。
我和夏薇爾無數美好的時刻,都有這名老管家在場。他的出現,讓我的情緒平穩了下來。
他說的沒錯,此時我絕對不能自亂陣腳。
“吳伯,您別這樣”
我急忙將他扶起來。
此時楊甲也回到我身邊
“吳伯說的沒錯,你現在不能自亂陣腳。你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我們拚盡全力或許可以救出薇兒小姐的人,但是能拯救薇兒小姐靈魂的人隻有你呀”
“對不起,甲兄,剛才是我魯莽了。我很抱歉。”
“沒事,那麼我們一起研究一下方案吧”
說著,所有人都朝著身前的鐵桌圍攏而來。
“在你回來之前,我們已經做了一套營救方案。目前夏公館已經完全戒嚴了,除了張子豪的本人以及他的心腹手下之外,任何人都無法自由進出。唯一可以混進去的機會隻有在明天晚上的婚禮上,到時候整個西瑪城的各大家族都會到場祝賀,所以現場也將會是比較魚龍混雜。”
甲說著,將夏公館的建築平三維圖從他的手環中調了出來。
“我們有整個夏公館所有監控攝像頭的畫麵,薇兒小姐每天下午4點~5點都會在五樓西邊的陽台看夕陽,並且張子豪也有意的讓她一個人獨處一個小時。其他時間薇兒小姐都隻待在她的房間之中。我們初最初的計劃,明晚由我偽裝成傭人的身份,從傭人通道混入其中。當然,雖然這裏也會經過一個嚴苛的身份審核關卡,不過對於我們,換個手環身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典禮晚上7點舉行,在那之前張子豪會有無數的重要客人需要接待,這段時間他沒有精力關注薇兒小姐。所以在那之前,我們有充分的時間去到五樓找到薇兒小姐。在那之後給她換上歌舞伎的服裝,接著將薇兒小姐帶離那裏,衣服我們已經搞到手了。但是這隻是個計劃,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能見到夏薇兒小姐,但是我不確定她願意跟我走。現在不同的,你回來了,我相信薇兒小姐一定願意跟著你離開的”
我靜靜的聆聽著甲講述著他們之前的計劃,直到他說完,我開口提出了幾個疑問。
“我有個問題,因為之前的一些事,我相信那天在場的很多人都認識我,我如何保證在不被他們認出來的前提下混到5樓去?”
“這個你不必擔心,這段時間西瑪城內流行起一種瘟疫,這些大人物格外的惜命,最近全都戴上口罩。我相信明晚他們更是如此。為你作為一個侍從,戴上口罩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而且戴上這個耳機,我們可以通過監視攝像頭洞察別墅內的所有情況,到時候我們可以事實溝通。”
瘟疫
聽到這個詞我的心裏咯噔一下,這讓我想起了喪屍病毒。不過此時我的大腦很清楚,營救夏薇兒才是當務之急,其他的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