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皓廷眼看著葉雲笙和時映之每日雙宿雙飛,快活似神仙,心中痛如刀絞。
為什麼自己和時映之會走到今天?
都怪時映之水性楊花,看到帥的就移情別戀。
葉雲笙那樣的小白臉有什麼好的?
裴皓廷越想越生氣,讓府中家奴端來酒菜,自己一人獨醉。
那家奴是剛剛從軍中招募來的,才剛剛在將軍府,裴皓廷並不認識他。
他長得白淨,身材纖長,側麵看起來有幾分像時映之。
裴皓廷喝得大醉,突然抬頭看見那家奴,醉眼朦朧中,竟然認錯了人。
他一把抓住家奴的領子,把他推倒在坐榻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家奴的衣服很快都被脫光,被裴皓廷按著頭壓住。
“映之,你明明是我的,怎麼能背著我跟那個該死的葉雲笙混在一起,他就是個小白臉,怎麼能跟我比?你難道不知道你男人有多強?”
家奴不敢反抗,隻能忍痛忍受,裴皓廷一邊動,一邊怒罵著,把心裏的氣憤統統傾倒而出。
整整一夜,家奴已經暈死了過去,裴皓廷還在欺負他。
待到第二天酒醒,裴皓廷見自己趴在一個年輕的家奴身上,家奴下麵已經不成樣子,知道自己喝醉酒犯下大錯,心中悔恨莫及。
“快請軍醫了來!”
軍醫看了家奴的慘狀,心中暗暗心驚,這將軍寵愛起人來,當真是不要命啊。
敷藥包紮好之後,家奴清醒過來,趴在床上嗎默默流淚。
裴皓廷見他的性格也頗類時映之,倒對他多了幾分愛憐。
“你叫什麼名字?”
“回將軍,小的叫丁小七。”
邊關民眾不識字的多,給孩子起名字往往是以簡單的字眼為主,家裏行幾就是小幾,簡單好認。
因此很多人叫小二,小三,小四,小五之類的。
聽到丁小七這個名字,就知道他應該是家中的老七。
裴皓廷細細打量著丁小七,雖然是個家奴,但長得甚是清俊,麵皮白淨,脖頸兒細長,削肩窄窄的,腰肢不盈一握,倒是有些風流態度。
裴皓廷回憶起昨夜自己做下的荒唐事兒,心裏不免有些愧疚。
這個家奴看起來年紀很小,承受時很是痛苦可憐。
低聲問道:“你昨夜是第一次麼?”
丁小七臉上顯出紅色,含羞點了點頭,便低著頭不敢看他。
裴皓廷心中喜歡,便將他抱在懷裏問道:“你可願跟著我?我也沒個知冷知熱的人,見你倒是個機靈可愛的,若你願意,我幫你除了奴籍,叫人做個人上人。”
丁小七素來是個機靈的,這個翻身做主人的機會如何不想要?
他立刻跪下謝恩。
裴皓廷想扶他起來卻扶不起來。
原來丁小七知道自己後麵需要將養,隻有一張嘴可以用,便主動奉給裴皓廷。
裴皓廷閉著眼享受,感覺神魂顛倒。
裴皓廷果然給丁小七除了奴籍,將他養在房中,從此日夜黏在一起,難舍難分。
竟不怎麼記掛著時映之,一心一意對丁小七好。
旁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時軍師跟葉統帥如漆似膠,裴皓廷跟丁小七又好得像是一個人似的。
莫非,從前的一切真的都撂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