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晏下了朝匆匆趕回家,就聽聞了這個消息。雖然心中早已有底,但是乍然被通知有個女人上門找,而且還是疑似找自己,這樣褚文晏內心發虛。
尤其是在聽聞程念已經接待過程心之後,這心中一直是七上八下的。於是回了王府連朝服都來不及換下,就匆匆趕到了悠然居,進門喝了口水便說;“我說,你妹妹到底來找你做什麼?”
程念抬頭看了一眼褚文晏,嘴角不由得勾了勾說道:“我哪裏會知曉?不過妾身倒是覺得自家妹子吸引力還挺大,這寒冬臘月中,竟能夠要自幼習武、身體康健得您急吼吼地回來,著急得額角都冒了汗呢!”
聞言褚文晏摸了摸發髻處的汗珠,看著程念勾起的唇角,心裏有些打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王妃您這是吃醋了吧!”褚文晏抹掉汗珠露出笑臉來問道。
程念嗬嗬地笑了笑鄙視地看了一眼褚文晏說:“開玩笑!殿下,您今日是不是沒有吃藥?”
褚文晏見她好像並沒有生氣於是湊到她的身邊,一把壓住她執書的手,另一隻手按在了程念的肩上。隻見褚文晏嬉皮笑臉地說:“王妃我可不是沒有吃藥唄,我這大人了就沒有吃過藥,不如王妃給開一幅!”
程念身形瘦削,肩窄腕細,這一壓一按,她竟是動不了勁,連掙紮得餘地都沒有。動了動手腕,按住她雙手的打掌卻絲毫不動,她抬頭正好對上褚文晏的眸子,與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抱歉殿下,妾身才疏學淺,入行不久,醫術不精,治不得瘋病!”程念又豈會不明白褚文晏的意思,本來不想理他,但是如此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紅果果的調戲還是要程念忍不住回嘴罵道。
褚文晏不甘示弱笑著說:“王妃你技藝不精就能夠如此斷定本王是瘋病,可見王妃定是患過此病.......”
程念聽了這話幾乎咬碎了後牙,她說一句褚文晏總會有十句一百句等著她,此時她絕對說什麼錯什麼.......於是程念瞪了褚文晏一眼,便不再理會他。
褚文晏見程念不理他,覺得有些無趣了。不過好不容易逮住一個近距離接觸的機會,褚文晏是不會放過的。
“王妃今日這麼乖,就當小綿羊任人宰割了啊?”褚文晏笑了笑說。然後左手用力握住程念的肩將她抬了起來,利索坐到臥榻上右手鬆開程念的手,反手一圈將程念摟在了懷裏輕聲在程念耳邊說:“王妃,你就是吃醋了對不對?”
“絕對沒有,殿下您想多了!”程念已經放棄了,該如何就是如何吧.......至於褚文晏說的這話嘛.......她還真的沒有吃醋,因為.......和程心真的沒有什麼醋好吃嘛!如果褚文晏能夠看上程心這樣的,她絕對出嫁為尼........
褚文晏有些不高興了生氣地問道:“王妃你為什麼不會吃醋?”
“我妹子是來找我的,又不是來找你的,既然不是來找你的,我幹什麼吃醋?”程念覺得十分莫名其妙,褚文晏這問話實在是奇怪的很。
褚文晏被程念這話弄得有些暈,捏了她手指霸道地說:“你是我王妃,她憑什麼來找你,找你還不經過本王的允許?”
“喲嗬,殿下您這是什麼意思?合著妾身是你的私有物品,上麵印著定王私有生人勿近,否則關門放狗?”程念白了一眼褚文晏,她這番理論要程念深深折服.......望天,這是說她吃醋麼?
褚文晏到底是笑了起來說:“你是定王妃,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定王妃。有誰膽子那麼肥敢動本王的王妃?你豈不就是本王私有,恩,將來也是咱們孩子的!”
程念不說話.......她覺得此時沉默帶來的氣氛更加愉快一些。
褚文晏見程念不說話,於是扳正程念的身子要她麵對麵坐在自己對麵關心問道:“你那個妹子沒有做出來什麼吧?你這細瘦身子骨她撒潑你招架得住麼?”
程念難得從褚文晏嘴裏聽見人話,心中有這幾分滿意說:“你放心,程心呢........她是翻不起浪花的,喜事和樂事又不是吃幹飯的,再說在定王府撒潑,她是不會的......”
“這麼自信呀?”褚文晏看著程念挑著眉問道。
程念點點頭看著褚文晏笑著說:“我當然有這個自信。她來定王府可是得好好表現表現,畢竟您這位最大的客人,可是她的目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