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煥腦子一片空白,已經被報紙上的內容,震撼到無法正常思考!
黑三苦著臉,他當時知道這些消息時,也如同將軍現在這般,除了震驚,腦子根本轉不動。
報紙上的其它信息還在理解範圍之內,可那則重要通知,就顯得太過神異?
那可是瘟疫啊!
數千年來死於瘟疫的人,少說也有千萬之眾。
現在,恐怖的瘟疫!竟然被錢塘郡王的藥方治愈?
這讓人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
可這報紙上說的明明白白,那些受瘟疫肆虐的百姓應該做不了假吧?
呂文煥緊皺著眉頭,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為了穩妥起見,也為了近一步證實這些消息的真實性,於是向黑三吩咐:“你再去趟安慶,其它什麼地方都行,這些消息的準確性,務必要得到證實。”
待黑三走後,呂文煥又招來三名親信,讓他們各自喬裝改扮,分別前往臨安,鄂州,安慶。
不是呂文煥不信任黑三,而是事情太過重大,他不得不小心從事。
待三位親信離開,呂文煥匆匆走出房門,這樣重大的消息,須得馬上稟報大都督府。
大廳裏,呂文煥將黑三的話,向阿術大人重複了一遍。說完,便將報紙遞給阿術。
片刻後,手拿報紙的阿術,同樣顯露出震驚之色!
呂文煥看在眼裏,心裏一陣輕鬆,看來阿術大人與自己一樣,都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呂將軍可曾派人進一步核實這些消息?”
阿術不愧為老將,經過短暫失神,思維很快便恢複如常。
呂文煥聞言,暗自僥幸,好在來之前已經做好安排。
於是躬身作答:“下官已安排探馬前往臨安,鄂州,安慶一帶繼續打探。”
“想必不用多久,便會傳回消息。”
阿術點點頭,問道:“那位嶽州通判季春風,呂將軍可有印象?”
這人都死了十餘年,況且自己那時,正跟著堂兄呂文德在四川抗蒙,又怎會認識嶽州的季家?
呂文煥心裏雖然這樣想,嘴上卻不敢如此說,“下官對這個季春風沒有絲毫印象。從黑三的彙報分析,此人是十多年前戰死。”
而那時,下官一直在四川一帶轉輾。”
阿術麵沉如水,繼續問道:“最近兩次進攻,我軍接連失利。究其原由,都與這位錢塘郡王有關!”
“此人到底使用了何種手段,竟對我部了如指掌?”
“呂將軍對此可有什麼看法?”
呂文煥一臉愁苦!自己對季雲帆一無所知,哪有什麼看法可言。
但阿術的問話,又不能不答,隻得硬著頭皮說道:“若黑三帶回的信息確實,那此人之智近乎於妖!”
“這樣的人,為宋廷所用,必然成為我軍伐宋的重要阻礙!”
“不若將此人…”
不待呂文煥說完,阿術抬手打斷。
“待此事稟明伯顏丞相後,再做定奪!”
徽州城…
吉祥客棧,夜闌人靜,客房裏,月色朦朧。
作為一個穿越者,讓女人打地鋪,自己睡床,好像有點不太爺們!
此時已近冬月,寒流逐漸南移,早晚溫差較大,若是睡地板,受凍自然無法避免。
大神棍良心發現,於是說道:“嗯,小可,咱倆換換,還是你睡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