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張望一下,他發現班長正跟在後麵虎視眈眈,眼神裏充斥著怨毒,似乎要把它撕成碎片而後快。要知道,班長這種貞潔烈女、血性之人最受不得玷汙,在未經她同意的情況下和她發生那種異乎尋常的肢體接觸無異於自取滅亡。想到這裏,他吞了一口唾沫。
他哀求道:“班長,真的灰常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求你放過我吧!”
班長怒道:“哼,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自行了斷!”
他驚道:“怎麼個了斷法?”
班長說道:“這還用問?當然是把你那齷齪東西給割下來喂狗,識相的話自己動手,不然我幫你免費動場手術!”
他倒吸一口涼氣,心道“我身為堂堂七尺男兒,diao在人在,diao亡人亡,你把我閹了還不如把我給殺了,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於是立馬求饒道:“班長大人,小人真是不是故意的啊!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再說,碰碰又不會懷孕···放心吧,就算不會懷孕我也會負責任的,好嗎···”
聽到他後麵那句近乎於輕薄的話,班長氣的是三屍神暴跳、七竅內生煙,把本來漲得通紅的臉也氣得發白了,怒道:“黃寶力!!你這流氓!!今天不取了你的狗命,我誓不為人!!”接著以排山倒海之勢撲將過去。
他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平時玩世不恭的調調在這緊急關頭居然也脫口而出,真個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想補救,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於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腳底抹油奪路而逃。但是不要忘記,班長可是體育健將,哪有那麼容易甩得掉,他憑借著自己是個爺們,以男性天生的體能優勢和班長打個平手,加上巧妙地利用學校建築複雜的地形與之周旋,才不至於瞬間被追上,但是他耐力上比起訓練有素的班長大為不如,時間一長,步伐就顯得滯澀,雙方的優劣立馬就顯現出來了。
這場追逐戰從辦公樓到教學樓,從教學樓到藝術樓再到實驗樓,路線迂回曲折過程驚心動魄險象環生。筋疲力盡的他眼看快要被班長追上,但是他還是拚命的狂蹬樓梯,企圖消耗盡班長的體力,他告訴自己不到體力耗盡決不能放棄。到達實驗樓五樓天台,他已經無路可逃了,再逃就隻能跳樓自盡,體力不支造成他方寸大亂,居然沒充分考慮逃跑路線選擇的問題,以至於一頭紮進死胡同。
“或許誠懇跪地求饒再磕上十來二十個頭,她就會放我一馬吧,但是這也太窩囊了吧,如果這樣做了我的老臉往哪擱去?”他心想。於是他轉身麵向樓梯間門口等待審判的來臨,準備好做最後的困獸鬥。他又想起班長天下無敵的斷子絕孫腳可不是蓋的,試問班長至雷霆一擊,吾可擋呼?他登時腿都軟了,“俗話說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留得蛋蛋在,哪怕沒孫抱。幹脆給她磕頭賠罪算了,嗯,就這樣決定了!俗話說忍得一時之辱,可免百日之災,大丈夫能屈能伸····(巴拉巴拉的後麵一大堆俗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