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維萊特,我聽說……”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能在沫芒宮在最高審判官麵前如此放肆的,隻有一人。
推開東張西望找什麼的芙寧娜,那維萊特無奈極了。
“小點聲,剛睡著。”
那維萊特側身,讓出來了躺在筆記本上蓋著迷你被子呼呼大睡的小果子。
也不知它是遇到了什麼,虧空的厲害,昨天吸收了一晚上他的力量,氣息才穩定下來。
芙寧娜看了一圈,最後才將目光落到繼續翻看卷宗的那維萊特身上。
雖然麵上看不出來什麼變化,但是她能感覺到,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誒誒,你到底怎麼惹到它了?”
壓低了聲音,芙寧娜問出了自己最好奇的問題。
翻頁的手就是一頓,那維萊特有一瞬間的出神。
它是在晚上出走的,準確來說是淩晨一點。
它陪著他寫完了當日的案件後,他開始洗漱準備休息。
整個浴室水汽彌漫,門卻被悄悄推開了一條縫隙。
他第一時間圍上浴巾查看情況。
在門口抓到某個鬼鬼祟祟的小身影時,他一點都不意外。
能讓他一點不設防自由走動還毫無察覺的,隻有它了。
他把它捏在手中,跟它講道理,告訴它女孩子要學會保護自己。
之所以說的女孩子,自然是因為平日裏,與他心靈溝通的聲音軟乎乎的,再加上它並未反駁。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己的隱私也不是被偷窺的憤怒,而是頭疼,它能接觸到的,就是他和芙寧娜,他們也不是這麼個色眯眯的性子。
當時它還撒嬌認錯來著,結果半夜就離家出走了。
他至今也不知道為什麼。
所以自然也回答不了芙寧娜的問題。
至於她後邊又問的他是在哪找到它又是怎麼讓它回來的……
分明是它自己送上門的。
教育還得教育,畢竟女孩子容易受欺負,也容易被騙。
隻是它若是不喜歡說教,他換個方式也行。
所有的思緒,預設的方案,在晚上又抓到偷偷爬進他浴室的小果子後,通通轉化為無奈。
小果子剛把門打開,一條雪白的浴巾就直直的將它蓋住了。
隻能看出來一小塊凸起。
掙紮間,被他連浴巾帶果子一起抓住了。
[哼。]
被擦幹了放到桌子上的時候,它冷哼了一聲。
冷不冷的,那維萊特不知道。
但這句尾音撒嬌的意味太足了。
點了點它頭頂的葉子,他被氣笑了:“小色果子。”
它躲了躲,卻無處可躲。
“怎麼還倒打一耙,該生氣的不是我嗎?”
考慮到它離家出走可能是說教的問題,那維萊特決定先不管,他看緊一點就是了。
“還需要力量嗎?”
它今天就吸收了半個小時,也不知道夠不夠。
[不需要了,那維,我好困。]
將它安置在專屬的小床裏,那維萊特也躺在床上,閉上了眼。
沒過多久,他的被子被掀起來了一角。
黑暗中,秉節持重、處變不驚的最高審判官此刻麵上盡是縱容與無奈。
沒多久,啪的一聲,床頭燈被按亮了。
原本躺在他身邊的小果子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赤身裸體姑娘,一個勁的往他懷裏鑽。
他的力量不由自主的往她身上跑,然後再反哺回來。
他不敢打斷怕幹擾了她的成長,隻能闔目不再看。
太過冒犯了。
他就匆匆看了一眼,隻記得一片瑩白的皮膚,自然沒注意到,在她懷裏找到了個舒服姿勢的姑娘,那麵容他甚是熟悉。
——
考試加對完答案心情複雜,平複了許久,現在回來繼續發瘋( ๑ŏ ﹏ ŏ๑ )(最近三四天我努力保持日更,看看能不能寫完這個短篇,我覺得要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