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11審判(1 / 2)

“關於布雷先生的指控,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聽到這一句問話,宋幼菱垂下眼瞼,唇角努力的笑勾起一抹笑,卻怎麼都做不到,嘴裏已經有苦味蔓延開了。

“還真是……公正無私的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大人呢。”

深吸了口氣,宋幼菱眨了眨眼,極力隱藏著眼中的淚水。

任誰看都是一副被親近之人傷害了的傷心欲絕的模樣。

“她……”

坐在神座上的芙寧娜看見閃爍的淚花,心都揪起來了。

這種荒謬離譜的指控,誰都知道是假的,可是那維萊特受製於身份不得不按流程走。

她定然是難過極了。

畢竟她那般信任與依賴那維萊特。

不僅僅是楓丹人眼中的幾日十幾日,而是長達幾百年之久的朝夕相處。

一向被縱著被寵愛著,此刻卻被審判著。

她怎麼可能會是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凶手?

“芙寧娜女士,還請保持安靜。”

那維萊特瞥了一眼有些激動的芙寧娜。

克製著自己才沒有讓任何不妥的行為表現出來。

一旦指控成立,他就是最高審判官。

不能帶有私人感情。

似乎是太過傷心,宋幼菱遲遲沒有說話,提出指控的布雷剛低下頭隱晦的露出笑,就聽見宋幼菱開始說話了。

她是有備而來的,一項項證明證據為偽造後,他的以失敗告終。

隻是不知為何,布雷鍥而不舍的要給宋幼菱安上罪名。

又提出了另一項指控。

“你說我殺了你的妻子?”

宋幼菱被逗笑了。

布雷瞪著她,有些憤怒。

“不是你是誰,我的妻子她是你那花店的常客,今早六點她出門說與你相約出遊。”

“但直到現在她都沒回家,我報了警,卻隻得到了一攤血跡。”

“她與你見麵,現在遭遇不測,隻能是你下的手。”

“現場還有你不慎遺留的花店鑰匙。”

“你們花店是有殺人傳統嗎?店員殺了人,現在店長也殺了人。”

“她還屢次誇你的花精美,她與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竟要下手殺她?”

諭示機分毫不動,但對麵的指控方很是激動:“審判官大人,她都無話可說,她心虛了,就是她殺了我的妻子。”

“肅靜。”

那維萊特平靜的目光下,心中已經是冷意一片。

不論是誰,敢算計她,都要付出代價,隻是此刻,指控成立,審判開始,最應該做的,是洗刷她身上冤屈,結束這場審判。

“宋幼菱女士,您今日去了哪裏?”

“可有人能作證?”

宋幼菱盯著地麵,誰也不看,甚至連一絲目光都未分給指控她的人。

“無人。”

那地方怎麼可能有人給她作證。

“審判官大人,你是在徇私枉法嗎?她已經承認了。”

見那維萊特遲遲不說話,布雷神色癲狂。

“我難道會用妻子來栽贓陷害她嗎?”

“審判官大人,不能因為您與她熟識,就偏向她吧。”

那維萊特神色不變:“審判尚未結束,就算結束沒有證據能為她證明,我也會以個人身份追查到底。”

“更何況,諭示機絲毫未動。”

“布雷先生,您恐怕要好好解釋一下您提供的線索了。”

“我話都沒說完,你這麼著急……是心虛嗎?”

聽到那維萊特的這句話,抬頭的時候,宋幼菱似是心情好了不少。

至少在觀眾看來是如此。

“你……”

“別急啊,你如此想念你的妻子,想必她也很想再見見你……”

“門外的人,還勞煩警備隊帶進來吧。”

她從來都不是什麼懦弱的人,有人算計到她頭上,怎麼可能放任不管。

她方才隻是在分析,他們鬧出這一幕的目的是什麼。

也更想看看跳梁小醜繼續蹦躂,為改變她不怎麼好的心情做出貢獻。

見此,芙寧娜放心下來,又重新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