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二百七十九章 暗戀(宋VS君番外)(1 / 3)

星期一到星期五,上班時間,星期六和星期天,如果不加班,便是休息日。

也許所有的人都喜歡休息日,討厭上班,更憎恨加班,剛剛大學畢業的宋悅心卻是個例外,她喜歡上班更喜歡加班。

要問為什麼,她一定會告訴你,隻有在上班的時候才會覺得自己對社會有貢獻,人生有價值。

人活著就是為了對社會有貢獻,實現自身的價值?

連休息日也可以不要?

隻有工作的人生,是不是太沒有樂趣?

不!

絕對不是,因為工作,人生才特別的有樂趣,工作的樂趣,也隻有她自己最清楚。

陽光普照的下午,忙完了手邊的工作,宋悅心手托著下巴,呆呆的望著前方那一堵厚厚的牆,每當這個時候,她就希望自己有透視眼,就可以看穿了牆,看到牆後的那個人。

他在幹什麼呢?

是不是埋頭在一大堆文件裏忙個不停?

或是忙裏偷閑,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抽著煙。

在想他的時候,她便可以忘記所有的煩心事,包括心底裏的傷痛,然後,剩下的隻有快樂,哪怕隻是看一眼,甚至看一秒鍾,也可以有一整天的好心情。

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宋悅心看著來電,心就跳得老高,很想接,手顫顫巍巍的伸了過去,還未碰觸到聽筒,對麵的楊倩手腳麻利的接了起來。

“君總……好的。”掛了電話,楊倩頭也沒抬,繼續七手八腳的整理文件,卻在宋悅心的期盼的眼神下拋出一句話:“親愛的,去給君總衝杯咖啡,我現在很忙,拜托了。”

“好的,好的,我馬上去。”等的就是這句話,宋悅心歡天喜地的從座位上跳起來,往茶水間奔去。

不用等到練成透視眼,她現在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見君總,真好,真好!

天啊,地啊,讓君總每天多喝幾杯咖啡吧,哪怕衝咖啡衝到累死,她也甘願。

隻要能靜靜的看他一眼,她不貪心,真的不貪心,看一眼就好,就心滿意足。

不加糖的拿鐵,君總的最愛。

他喝咖啡時,那般優雅從容,連速溶咖啡,也能喝出現磨咖啡的品味,也隻有這樣的男人,才有登峰造極的魅力。

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宋悅心的心底便有了他的位置。

一輩子暗戀一個人,很美很浪漫,符合她單一的腦細胞。

宋悅心端著熱氣騰騰的咖啡,站在了門前,不安的拉了拉身上的職業裝,對著牆上的裝飾玻璃整理了頭發,抿著嘴笑,看起來不錯。

雖然他從不拿正眼看她,也希望在他的餘光裏,她很幹淨整潔,一絲不苟。

宋悅心敲了敲門,聽到那致命的嗓音,她想尖叫,更想歡呼,連聲音也無懈可擊。

走進君耀宸寬大的辦公室,宋悅心的心髒狂跳起來,似要從胸腔中蹦出,她將咖啡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含羞帶怯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君耀宸。

他似乎在為什麼事煩惱,眉頭微蹙。

真想幫他解憂,可惜,她沒有那個能力,隻能做好本職工作,在需要加班的時候,義無反顧的加班。

“君總,您的咖啡。”

“謝謝。”君耀宸沒抬頭,伸出了手。

每當這個時候,宋悅心都會很懂事的把咖啡送到他的手邊,卻不想,今天咖啡杯猛的撞上了君耀宸伸出的手,滿滿的一杯咖啡潑在了她的身上,從前胸淌下,裏裏外外,都濕了。

咖啡杯落地上,砰砰的響,君耀宸這才抬起了頭,拿正眼看了宋悅心。

“對不起,君總,我馬上去衝一杯。”一觸到他的視線,她就心慌的想逃,像蝦遇了滾水,臉紅得徹底,埋著頭,拿了抹布,將木地板擦幹淨。

擦幹地板之後宋悅心撿起地上奇跡般完好無損的杯子就往外奔,到茶水間重新衝泡了一杯拿鐵,送到君總手中的咖啡必須是溫度合適,能馬上入口的,所以她必須在很短的時間內把咖啡的溫度降下來。

拿了兩個杯子,將香濃的咖啡倒來倒去,一不小心,滾燙的咖啡倒了些在宋悅心的手指上,立刻就紅了,很燙,她卻咬牙忍了下來。

雖然被燙了,宋悅心的唇角卻保持著上揚的弧度,他總算是拿正眼看了她,按著還在撲騰撲騰跳躍的心髒,一抹難以藏匿的笑容在宋悅心綻放,像一朵皎潔的曇花,很短暫,卻很繽紛。

隨著咖啡沫上升起的嫋嫋輕煙,燙口的熱度終於被帶走。

手裏的杯子卻還是很燙,宋悅心將空杯子接了冰水降了溫,再迅速的倒掉,把咖啡倒進冰涼的杯中,端手裏,踩著匆忙的小碎步,又回去。

端著咖啡再次進入總裁的辦公室,宋悅心心懷忐忑,她不想再闖禍,可是端著咖啡杯的手卻抖個不停。

咖啡杯發出清脆的顫音,她的心像脆弱不堪的瓷器般,一不小心,就會破碎。

她小心翼翼的模樣落入君耀宸的眼底,嘴角一勾,彎曲手指,下意識的敲了敲辦公桌:“咯咯!”

“放下吧!”君耀宸低啞的嗓音,聽在宋悅心的耳中,就像天籟,甚至比天籟,更加的動聽。

正因為是他的聲音,才格外的悅耳。

君耀宸的一切,在宋悅心的眼中,都是最完美的,在困頓的單戀之中,宋悅心擁有了她理想中的愛情,很純粹很美好,隻屬於她自己,不和任何人分享,哪怕那個人是君耀宸。

就因為剛才那小小的插曲,攪亂了宋悅心的心,她的從容湮沒在了膽怯的舉止中,將咖啡放到君耀宸觸手可及的地方,心慌慌的欲逃離他的視野。

她感覺到了他的視線,正因為這樣,她才更加的慌亂。

多少次送咖啡,看著他的頭頂,希望他能抬頭看看她,可是,他沒有,埋著頭,處理不完的公事在等他,無暇看她一眼。

此時,他看了她,又再次生出了別樣的期望,期望他不要看她,所有不自在的情緒皆來自於他。

“宋秘書,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