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齊玄還想再次確認一下。
“當真，我雖是因好奇心才過來的，但其實也是在幫父皇。”
清晗解釋：“這花悅樓舞娘跳的脫衣舞已是火遍大江南北，加入男伶，是為了讓女子和男子有同等的權利，在花悅樓的女子不隻是服侍別人的，也是被服侍的。”
“我和易檸姐姐如此高調，雖然是我平時的風格，但不是易檸姐姐的啊。我們是想要京城中的女子都受我們的帶動，慢慢地改變人們的思想。”
齊玄點頭，“這也是小檸的意思？”
清晗努努嘴，“應該是吧，易檸姐姐那麼厲害，我都能看出來，她肯定也能。”
“嗯……”
“我出來也不早了，再不回去易檸姐姐該擔心了，我先回去了，你們要是想過來便直接過來吧，我替你們和姐姐說。”
清晗站起身來，把衣袖都整理好，走了。
易桉在門口也聽得清清楚楚。
清晗推開門的瞬間，兩人對視。
她慌亂移開眼神，說了句“回去了。”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易桉看著她的背影，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還去麼？”
“去！”
齊玄修整好心情，拉著易桉便朝易檸那邊走去。
“哎？慢點兒。”
到了門口，一個大跨步，推門而入。
除了清晗，都被這勢頭嚇住。
齊玄直直上前，把易檸身邊的兩個男子像提雞仔一樣踢了出去。
又給另外兩個男子一個眼神，那兩人便灰溜溜地離開。
“齊玄？你怎麼來了？”
清晗還未來得及和易檸說，他們便來了。
齊玄把易檸麵前的酒全都一飲而盡，氣勢洶洶的。
“怎麼了？”
但聽到易檸聲音，頓時又軟了下去。
“你喜歡他們跳舞麼？”
他身體僵硬，嘴唇輕抖，聲音委屈到不行，哪裏還有剛才氣勢洶洶的樣子。
清晗極會看臉色，把其餘的人都帶了出去，雅間內隻留他們二人。
“我是被拉過來的……”
不知怎的，易檸很想解釋什麼，眼前人眼裏氤氳，她不想讓他難過。
“我不會……但我可以學，隻為你一個人跳……”
此話很像是酒意上頭，胡言亂語。
但易檸知道不是。
她揉了揉他的頭，輕聲道：“好～那我便淺淺地期待一下，小齊將軍的舞。”
齊玄似是被安撫，頭低低的點頭。
“那你……能不看……不看他們跳麼，等我學會了……看我，可好？”
再抬頭，幾滴淚水布滿臉頰，酒氣把他熏的微紅，臉上還帶著支離破碎的微笑。
易檸見他這樣，心疼不已，忍不住抱住他，用最溫柔的聲音和他說話，“好，我答應你，你、別哭、別哭，我再也不看他們跳，隻看……你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