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易檸已經派人輔助秋蘭寫下易雲的罪行。
她稍稍使一個眼神,鈴蘭便明白,早早的便取了過來。
“好啊,易雲,你可真是易家的好女兒!”易先已經被氣的有些語無倫次。
“父親,你聽我解釋!”
易雲又使出了眼淚戰術。
但這次不一樣,易家的臉已經被她丟到一裏地外了。
易先把她扯到一邊,“行啊,解釋,我看看你能不能解釋個所以然來。”
易雲有些愣住,眼淚都停止下流。
是啊,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
硬著頭皮說道:“父親,是那宋安,是他逼迫於我。”
話雖有些心虛,但也是最好的解釋了。
易先冷笑一聲,“嗬,他逼迫你?那為何你們沒有任何撕扯,還要派丫鬟在外看門?”
他也不是個傻的,誰對誰錯還是能分得清的。
“不是的,不是的……”
聲音越來越小,連她自己都編不下去了。
“老爺,您要為我們大小姐做主啊。”
玲瓏忽地跪在地上,涕泗橫流。
“為何如此說?你細細道來。”
“玲瓏,莫要多嘴。”易檸假裝嗬斥。
“小姐,此事奴婢不說,怕是老爺永遠不會知道,求小姐開恩,求老爺開恩。”
易先心生疑竇,“檸兒,你莫要攔著,玲瓏,你說。”
玲瓏磕頭謝恩。
“老爺,小姐今日是被二小姐設計推入水中的!”
幾人輪番被震驚。
“你胡說,血口噴人!”
易雲似是被戳中了心事,表現得猶為急躁。
“奴婢說的話,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點兒摻假!請老爺明鑒!”
易先眉頭緊蹙,家事公事都壓在他的身上,他有些喘不過氣。
“檸兒,為何這麼肯定,可是有證據?”
易檸假意麵露難色,“父親,檸兒本來是不想和您說的,畢竟母親不在,您的政事就已經夠繁忙的了。
我這裏還有一封易雲曾經的手下,秋蘭的狀告信。
信裏寫著易雲這麼多年的罪行。
發展到現在,我也不得不向您稟告了。”
她擺擺手,讓人把白日推她入水的丫鬟帶過來。
“這是?”
“這是當時推我入水的丫鬟,是妹妹手下的人。”
易檸無比的平靜,仿佛白日差點沒命的人是別人一般。
“把事情原委通通給我交待出來!”
經易先嗬斥,那丫鬟不敢怠慢,“老爺,確實是二小姐讓我推大小姐入水的,我本是不肯,可她卻用我父母的命相逼於我,奴婢不得不從,求老爺開恩,饒過奴婢這一回吧。”
丫鬟把頭低著,聲音的顫抖卻能讓易先看出她絕沒有騙人。
原來他的二女兒竟然是這樣的人,他實在不能想象,若不是這幾個月他來掌家,又怎麼能識得二女兒的真麵目!
他又拿起信細細閱讀,信上白紙黑字寫著易雲是如何與各路男子勾結,又是如何虐待下人,還有她害易檸的所有過程!
“父親,是易檸,不,是嫡姐,她在冤枉我,是她在冤枉我!”
易雲已經接近癲狂,她麵色蒼白,似要暈過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