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年的總結(3 / 3)

一陣急促的電話,打斷了我的思路,是小月,在這個孤獨的夜晚,聽到小月的聲音,我格外興奮,於是決定為自己點上一隻消魂的香煙,我接了電話,左手去拿煙,桶裝的紅雙喜,還是一桶沒有打開的.

說時遲那時快,由於我正接著小月的電話訴說衷腸,煙的金屬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劃破了我的左手無名指,傷口很深血流不止,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馬上在我雪白的床單上留下了一大片.其形狀居然是世界地圖.

我沒有處理傷口,因為我知道,這個傷口雖然很深很痛苦,但不會對我的健康造成什麼損害,留點血怕什麼,傷痕是男子漢的勳章,好男兒流血不流淚.我把手伸到床外,讓血流到地上,打算接完小月的電話,再處理.我知道自己的血小版已經開始工作了,不大會工夫,血就不會再流,不會有問題的.

小月的聲音很甜美,很磁性,很性感,對男人很有誘惑力,她說,雖然明天就能見麵了,但是今夜會是個無眠之夜,並要求我給她唱歌,曲目任選.

"也許我告別,將不在回來,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

"為什麼要唱這個歌呢?"

"為了接你的電話,我已經給自己留下了血染的風采."我把受傷的事情和小月說了。

“傷口不會有問題吧?”小月關切的問。

“不會的,這點小傷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傷害,小意思啊?”

“那就好,用不用先處理處理啊,一會我再給你打吧!”

“不用了,已經不流血了。”我看了一眼我的傷,竟然還在流著呢,看來還有點嚴重,地上已經有好大一塊血跡了,不過我還是感覺沒問題,還是不舍得放下電話,當真是發揚了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輕傷不下火線的光榮傳統,小傷不包紮,繼續衝鋒奪取敵人陣地。

“你都流血了,還舍不得我啊,好感動啊,不過我告訴你啊,色是刮骨的鋼刀啊。”

“如果我真的流血過多而死,我也在所不惜,這叫石榴群下死做鬼也風流。”

聊了一會,電話突然提示我,電量不足,靠,山寨機害死人啊,我真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搞的產品,說是超長待機啊,怎麼這一會就沒電了啊,媽的!待機時間長有個鳥用,通話時間短還不等於零啊。我告訴小月,電話要沒電了,我去拿充電器,順便處理一下傷口,一會給她打過去。掛了電話,我一看,我的那個傷口居然還在流血呢,地上的血跡足有20cc以上,我又點了一隻煙,狠狠的吸了幾口,把煙灰按在了傷口上,作為一個軍事愛好者,我是知道這雖然很疼,但會受到立刻止血的奇效。果然很疼,我知道傷口有點深。但還沒深到煙灰止不住的程度,我用紙巾擦掉手指上的血,煙灰已經滲到皮膚裏,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傷口的形狀了,居然是一彎明月,小月,哈哈,真這麼巧啊。我連忙找到充電器,撥打小月的電話,把她給我留下傷口的形狀告訴了她,以後我想會留下淡淡疤痕,就把這個疤痕叫做月之痕吧,畢竟這個是因為小月才留下的。

我和小月這一聊,就是很久,直到東方泛起了魚肚白,我們才結束通話,睡會吧,下午還要趕航班呢,我睡了,睡的很沉。

我睡到中午才起來,洗了個澡,胡亂吃了點東西,拿好自己的行李,打車來到深圳華聯賓館,機場大巴的終點站,上了車,我的傷口還在疼,又想起了小月,於是拿起手機,給她發了個短信,告訴她,我上機場大巴準備去機場了。小月回了短信,說,一路平安,我期待著你。

半個多小時後,我來到了深圳寶安國際機場,這個機場我已經很熟悉了,來過好多次,比大連的大很多,不過沒有首都機場和浦東機場大。我辦理了登機手續,托運了行李,找了個咖啡廳坐了下來,要了一杯牙買加特級闌珊,靠!好貴啊。我知道國內根本沒有進口過這種咖啡,真正的特級闌珊一杯的成本就是這個價格了,所以肯定是假的坑害消費者。但我明明知道是假的也會點,這個的味道我還是比較喜歡的。總比哪個發酸的意大利香濃或很苦的巴西炭燒強的多了。不過怎麼喝怎麼感覺和雀巢1+1很像。我拿出筆記本,上網吧,時間還早著呢,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看看小月在不在吧。

一上線,小月不在,我給她發了個消息,說我在機場的咖啡廳候機,小月在隱身,立刻回複了消息,說知道我會在機場候機的時候會用筆記本上網,等我很久了。無線上網果然方便啊,雖然速度比撥號還慢,但隨時可以網上衝浪。時間飛快的過去,機場廣播又在播我的名字了,我迅速收拾好電腦,飛快的奔向安檢口,小月,我來了。過了安檢,我就登上了這個致命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