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我捂著脖子咳嗽,心裏控訴鼬真的是使了老勁了。
就這力道,真的就是把我往死裏掐啊。
完了,這下回去怎麼和止水解釋?
我現在心裏非常的虛,底氣非常地不足。
這要是告訴他,我這是故意的。
我敢肯定我這一周之內是必定見不到太陽了。
腰和我必須離家出走一個。
床板子也必須得碎一個。
但是現在把鼬拍飛的我最重要的就是安撫住某隻暴走的小狐狸。
“喂……你是不是忘了……本大爺還沒死呢?九尾。”
在看見我眼睛裏轉動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鳴人身上的九尾查克拉頓了一下。
“你自己回去還是我給你打回去,選一個。”
自家養了這麼多年的小狐狸,我才不舍得打呢,還是讓九尾自己回去吧。
看著從尾獸化退下來的鳴人我坐在地上摸了摸他的頭,又招呼佐助過來。
“嘛,我也是可以做一點事情的。”
就是有一點對不起止水了,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了。
希望等我回來的時候,他能下手輕點。
我心裏有些無奈。
對於已經把幹柿鬼鮫打得後退的自來也,鼬皺了皺眉,又看了一眼依舊來著須佐能乎的我。
“鬼鮫,走吧。”
“我們沒有機會了。”
“是,鼬先生。”
鼬直接帶著幹柿鬼鮫離開了,而自來也看著被我護的好好的鳴人鬆了口氣。
轉頭就看見了我脖子上青紫的掐痕,張了張嘴,但是又閉上了。
宇智波一族的事情,以我的能力肯定是有實力和鼬同歸於盡的為宇智波一族報仇的。
但是我沒有。
我把機會留給了佐助。
宇智波利用仇恨化作動力,為此他們追逐力量在所不辭。
我知道什麼,我知道他們的衣服代表著什麼,並且我對鼬和幹柿鬼鮫的到來一點也沒有意外。
我隱瞞了什麼,不如說是隱瞞了很多。
自來也表情變了變,最後變成了平常不著調的樣子。
我當時和猿飛日斬說了什麼,但是看他那種震驚的表情,像是看怪物的表情和我暢快和癲狂的表情。
除了大蛇丸之外,沒有活人知道我和猿飛日斬說了什麼。
但是大蛇丸估計並不會說出來。
所以,他隻能問我。
“宇智波小鬼,你和老頭子到底說了什麼?”
看著自來也表麵詢問實則隱隱約約有命令的語氣,我看了他一會,隨即嗤笑出聲。
“自來也,你以為你是以什麼身份在和我說話?”
“三忍之一的自來也,猿飛日斬的學生,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