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夏天我都和鼬、止水他們在雪山上待著。
閑著沒事調戲一下止水還是挺好玩的。
調戲完就直接跑,真刺激!
止水這臉紅也不是,不紅也不是。
對於斑,我也是積極作死。
調戲完直接飛雷神跑路。
氣的斑追上去拎著我就直接把我丟床上了。
腰疼的我第二天就用醫療忍術治好了自己,然後跑去調戲止水了。
被調戲的止水扛起我就往屋裏跑。
我:…………
哦吼,玩大了。
雖然腰疼,但我依舊樂在其中。
這兩個可不像卡卡西那個厚臉皮,調戲他之後,我反倒是被調戲的那一個。
雖然有挑戰性,但我還是更喜歡看止水和斑的反應。
臉紅的樣子可有意思了!
但我玩膩了就沒精神了。
雪也看膩了,但是又不想下雪山。
該說我不愧是6月9日和鼬一起出生的雙子座嗎?這也真就三分鍾熱度了。
所以趁著不太熱的天氣,我直接再次開溜。
留下一封自己去水之國玩去了的信就無影無蹤了。
止水習以為常的收起信計算著我回來的時間。
嗯,大概就是一周後。
而此時的我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個玻璃容器。
這是哪?我在哪?這是什麼東西?
抬手我就看到了自己那一雙少年時期的手。
大概是我七歲時候的樣子。
但是沒有練習忍具留下的繭。
是光滑的。
而且我現在在水裏。
吐了一個泡泡的我試探性的碰了碰這個玻璃罩子。
嗯,很脆弱,一碰就碎的那種。
搞清楚了自己目前的力氣後,我躍躍欲試。
等一下……我的腿…呢?
有點懵的我看到了自己的尾巴,整個人都傻了。
啊?啊?啊!
本大爺的腿沒了!
看著湛藍色的魚尾,我是從懵逼到欣賞的。
不愧是本大爺的魚尾,就是華麗!
淡定的把自己暫時開除人籍後,我看著麵前的玻璃罩陷入了沉思。
所以這東西我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陷入沉思的我決定一會再說。
先睡一覺吧,有點困了。
有條件就絕不虧待自己的我倒頭就睡。
一直到外麵的爆炸聲傳來我才醒。
啊,外麵的人都死了啊。
死了就死了,和本大爺沒關係。
心裏一點波動都沒有的我甚至都懶得睜眼睛。
直到,我感覺到了一個人停留在我這個玻璃罩麵前我才睜眼。
保羅•魏爾倫。
瞬間知道這裏是哪裏後,我對這個活著的異能特異點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