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小姐欺負得狠了,大小姐在醫務室休息,祁淵則是趁此機會,去忙他的私事。
整日早出晚歸,忙得不可開交。但即便如此,還是會騰出足夠的時間來,陪他的大小姐。
在拳館,擔心女孩無聊,便時常會教她練拳。
即便學不上幾招,隻是單純地鍛煉身體,那也是極好的。
麵對大小姐,那自然是百分百的耐心。
例如。
對別人。
“手怎麼擺?我教了多少回了,這個動作還是學不好?!再舉高一點!怎麼,還要老子請你是吧?”
對大小姐。
“對,是這樣,來,手可以再舉高一些,很好,大小姐真聰明,一教就會。”
眾人:他能雙標得再明顯一些嗎?
於是眾人忍不住,來找夏醫生控訴:“夏醫生,你管管祁哥,他脾氣也太臭了,有學員想來我們拳館練習打拳,看到他那張凶神惡煞的臉,立馬就給嚇跑了。”
大小姐不解地抬眸:“凶?我不覺得啊?”
她努力回憶:“他還挺溫柔的。”
“溫柔???!!!”眾人一臉驚悚,好歹毒的形容詞啊!
這應該是他們今年聽到的,最可怕的恐怖故事了!
——
祁淵教大小姐打拳,那麼相應地,大小姐就教他彈鋼琴。
隻是那雙打拳時十分有力敏捷的手,放在鋼琴鍵上,卻透出幾分笨拙來。
怎麼教也教不會,夏綰晚親自握著他的手,一個手指頭,一個手指頭地去摁,才會稍微好一些。
學了半天,才勉強學會一首小星星。
大小姐累極:“你這手也太笨了,還是得勤加練習。”
祁淵為討得大小姐歡心,於是打拳之餘,整日整夜地學,可苦了那些在拳館打拳的學員弟兄們。
個個跪在地上痛呼:“啊!師父!徒兒知錯了,別念了,快別念了!”
這可比緊箍咒還緊箍咒啊!
祁淵咬著煙,寬而有力的大手摁著鍵,高大寬闊的身影著實和鋼琴有些不搭。
他輕嗤一聲,自我感覺良好:“那是你們不懂音樂,夏醫生親自教的,老子能差到哪裏去?”
眾人默默地戴上了痛苦麵具。
如此又過了幾日,把眾人的耳朵都磨成了繭子,那首再簡單不過的小星星,可算是會彈了。
於是祁淵趕走眾人,非說隻彈給大小姐一人聽。
眾人:祁哥真好!夏醫生好可憐啊!
大小姐將信將疑:“你真會了?”
這幾天的魔音繞梁,她可沒有錯過。
好在醫務室隔音效果好,否則她的耳朵也要受苦了。
祁淵:“嗯哼。”
於是開始坐下來演奏,倒也不是盲目自信,一首曲子彈下來,中規中矩,大小姐很給麵子地誇他:“不錯,進步很大,再接再厲!”
祁淵卻把人看著:“大小姐,不如,我再換一種方式,談給你聽聽。”
“嗯?”
祁淵上前,單手把人腰肢一掐,摁在了鋼琴上。
他則站在身後把人圈住。
然後,摁下一個鍵,就是一下。
時而快,時而慢。
呼吸亂了,挑眉問她:“大小姐,好聽嗎?”
音樂聲和著節拍,大小姐嗓音甜軟,像裹了蜜糖的糕點。
勾人,勾魂。
祁淵下頜抵著女孩的香肩,長舒一口氣,眼神滿足,聲音沙啞,稱讚道:“真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