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綰晚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三天後。
被子滑落一角,露出星星點點的紅。
祁淵隻匆匆看過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再繼續折騰下去,他恐怕就真成畜生了。
見女孩醒來,他親昵地蹭她的脖頸:“老婆,餓了沒,想吃什麼,老公給你做好不好?”
大小姐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後抬起一腳,直接把祁淵給踹下了床。
緊接著,又扔給他一個枕頭:“以後,我們分房睡!”
“老婆!”祁淵立即裝可憐,輕柔地抓著女孩的手,“老婆,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夏綰晚冷笑一聲,你看我會信你嗎?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太,太沒有節製了!
簡直就是個瘋子!
她感覺自己都快死掉了!
最後,祁淵被趕出了房門,任他吃飯的時候如何眼巴巴都沒有用。
至此,兩人分房睡了一周。
第八天的時候,祁淵開始焦慮了,繼續這樣下去,這是要離婚的節奏啊。
他必須想點辦法才行!
於是這天晚上,夏綰晚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覺身下的床一沉,緊接著,一個溫熱的懷抱慢慢靠近過來。
夏綰晚眼眸微眯,抬起一腳就要踹人,祁淵眼疾手快地給人腿摁住了,然後可憐巴巴地說道:“老婆,難受,我好難受,你快摸摸我額頭,我是不是生病了?”
夏綰晚:……
祁淵幹脆利落地把自己的臉皮一丟:“老婆,我快難受死了,你是醫生,真的要見死不救嗎老婆?”
這死皮賴臉的樣子,也是真的沒誰了。
但是吧,夏綰晚也擔心他是真的生病,於是還是認命地把手探過去,想要碰一下他的額頭。
結果還沒來得及碰到,手指就被塞進了一個大鑽戒。
“你……”
話還沒說完,一張黑卡就塞進了掌心,然後chua地一聲,一張黑卡下麵還連著十幾張銀行卡金卡等等,晃眼得很。
夏綰晚愣了下:“祁淵,你這是什麼意思?”
祁淵又奉上幾個房本本:“老婆,全家當都在這裏了,別生氣了,好不好?嗯?”
夏綰晚輕哼一聲,把臉別了過去。
“你還知道我生氣,祁淵,你那幾天真的很過分你知道嗎!”
“知道的知道的,老婆,老婆知道錯了。”
祁淵不要臉地去蹭蹭親親老婆的臉和頸窩,像隻大狼狗似的。
夏綰晚抿著唇,還是不想原諒。
祁淵急了,趕緊說道:“老婆,你玩,我吧,好不好?你也讓我下不來床好不好?我怎樣都可以的。”
夏綰晚:……
救命,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當然最後,兩人磨來磨去,大小姐還是心軟原諒了祁淵。
祁淵以表自己的誠意,不知道從哪裏找來個繩子,把自己給綁了起來,說自己保證不亂動,全聽老婆安排。
結果,嗬!
不亂動?
捆住了身體,小淵還沒有捆住呢!
結果自然又是一頓操勞。
夏綰晚這輩子,隻能這麼熬了。
唉,老公太凶猛,也是個煩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