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猿嘿然一笑,背後生出濃鬱的煞氣,煞氣凝結成一杆大棍子跳起身子劈空輪下,剛剛升起身子的夜叉橫檔尖叉被重重的打落在地。
老猿得勢不饒人起身又是一棍,夜叉碩大的腦袋吐出一股黑煙,黑煙迷了老猿的雙眼,強橫的氣息碰撞,樹下的四人急忙閃躲。
老猿眼睛被迷,手中的長棍左右橫掃護衛周身,夜叉趁勢其上去,老猿鬥戰經驗豐富,看樣子能夠聽聲辨位,左右招架住了夜叉的攻擊。
“一起出手。”蔡修竹招呼四人一聲率先吐出一道金光,正是庚金劍氣,孫宇成拿出個兜囊,操縱著十幾隻細針飛射老猿的雙耳打算破了它的耳膜。
雲施琅拿出一隻玉瓶,瓶子裏噴出好些瘴氣,花花綠綠的一看就知道毒性濃鬱,於小鵬劍丸壓製老牛,沒什麼攻擊手段,但是他築基層次的庚金劍氣威力十足。
一道金光無聲無息削去了老猿半截尾巴,老猿前後夜叉抵擋鬥法,後麵有四人術法法器攻擊,一身皮毛都打的掉落好些。
護住下身的裙子被一道烈焰燒的糊了,“住手住手,疼死老娘了。”這老猿幾次想要駕風逃開,都被夜叉打落,眼睛看不清楚實在是忍不住疼痛叫嚷起來。
被劍丸穿著鼻子的青牛一雙眼睛都急的落下淚來強忍著疼痛叫嚷:“莫要再打了,都是一家宗門的,莫要下了狠手。”
看到兩隻靈獸服軟,老猿也掉落了棍棒被鯉魚道兵捆綁了,四人住手下來,老猿淒慘無比,僅剩的一塊破布遮掩著下身,尾巴斷了一節,皮毛焦黑。
於小鵬看著被擒下的一牛一猴沉聲喝問:“你們兩個貪心不足,本來我這幾位弟兄都已經做了賠償,你們還肆意壓迫,真以為我們是好惹的?”
“服了也,服了也。”老猿唉聲歎氣,隨之埋怨起了老牛“我都說了,這靈酒是好東西,不是一般人有的,你非要貪圖於它,倒了大黴了。”
“我的過錯,我以後定會好好與你賠禮的,以後你說什麼都聽你的。”青牛看到老猿淒慘的模樣有些慚愧。
聽著話頭不對的四人麵麵相覷“你倆是不是有什麼奸情?”雲施琅收回瘴氣收起了玉瓶有些好奇的問向老猿。
老猿哀怨道:“我倆養在內門幾十年了,這老牛喜好喝酒,我就帶著子孫給它釀酒,恩愛有情。”老猿說著話歎息著。
“它是個有主的,不能總是陪伴與我,前段時間它丟了主人,我想著讓它在猴山陪我,不曾想它又去找了個主人家,我一生氣就斷了它的酒水,這幾天它來找我說外門有美酒,我心裏好奇偷著出來同它一起敲詐了三人。”
老猿說著話偷偷的看向於小鵬,見幾人神色不動知道事情難辦了。
“你倆欺壓外門弟子,現在被我抓了,我不管你們主人家是誰,你倆想想怎麼賠償於我弟兄吧。”於小鵬沒什麼同情的意思。
雖然這老猿凶厲異常,眾人底牌出盡才出其不意的壓下,它也是估計青牛才束手就擒的。兩隻靈獸知道不好辦了,它倆也沒什麼家業,隻有些釀酒的本事,奈何於小鵬的酒壺根本不需要這些。
看著地上一牛一猴,四人也有些無奈,它倆死豬不怕開水燙,青牛的主人還是內門的趙思霜,自己凝煞不成還真沒法找上門去計較,隻能讓它倆簽下一份欠書,讓它倆凝結符錢賠償。
放走了它倆,看到三人舒鬆了神情於小鵬安撫道:“這是內門養殖的靈獸,咱們拿捏下就得了,沒法子殺了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