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日子裏,總有那麼一些煞風景的人到場。
報警的鈴鐺響起,李蓮花讓方多病陪著季襄行呆在屋中,自己則持著少師出了院門。
就見門外站著幾名錦衣人,看打扮跟他在密室見到的人應該是一波。
見有人出來,本來打算強攻的人停下了攻勢,退到了為首人的身後。
為首的是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當初下毒手的葉柏駿。另一個人給人的感覺,則是這些人的管事兒的。
李蓮花目光深邃,他不清楚他們跟季襄行的恩怨,卻知道他們都想要季襄行的性命,那唯一的答案就是生死之戰。
紫袍錦衣人,看上去比葉柏駿年輕一點兒,氣勢卻是比葉柏駿沉穩大氣了許多,也就意味著他城府頗深。隻是麵上卻波瀾不驚,仿佛來此不是與人拚殺,而是隨意走到此地想要找人敘舊一般。
李蓮花內心更加戒備了一些,越是這樣的人越是不容易對付,而且他必有後招。李蓮花放鬆表情,道:“二位前來,不知是哪裏的貴客?來到李某的家中,有何貴幹嗎?”
葉柏駿挑眉道:“這位李仁兄,大家明人不說暗話,這裏是誰居住的地方,在場的人都清楚。我們來此地也隻是想見一見此地的主人,閑聊上幾句話而已。大家都是熟人,何必弄得如此生疏呢?”另一個人淡定地看著李蓮花。
李蓮花挑了挑眉道:“哦?那既然這麼說,二位前來就應該知道,這裏的主人數月前被人劫持失蹤很久了,到現在我都還沒有找到他在哪兒。二位既然前來,想必已經打聽到他的消息了?可否告知一聲?”他特意把告知二字咬的很清晰。
“你”葉柏駿隱隱發怒。紫衣人輕輕哼了一聲:“牙尖嘴利,倒不知閣下如此好的口才。”李蓮花笑了笑,沒接話。
杜又重即是紫衣人知道麵前的人不是個好相與的,幾經查明季襄行的確是跑了,而處理此事的葉柏駿雖懵圈的不行,但是沒有被人發現自己的失誤就是好事。
可是明明季襄行被自己打死了,並且被得力的手下埋了,可是怎麼活的呢?手下不敢欺騙自己,這就奇怪了,還是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看李蓮花的態度,他有點兒拿不準。這位李蓮花的底細現在江湖上人盡皆知,但是無論他的名字是什麼,這個人都是舉足輕重的,沒人敢試試自己到底行不行。
跟著自己一起來的這位杜又重,是盟主的親信,自己也要矮一頭,而且這位素來心思縝密,自己多少還要依靠他。上麵也有命令,這次就聽他的。
李蓮花不知道他們的底細,隻是看著杜又重和葉柏駿。敵不動,我不動。
李蓮花的耐力毋庸置疑,杜又重覺得再耗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便道:“李門主何必裝傻呢?沒有確鑿的證據,杜某人和葉兄也不來到這裏了。我們也是奉了家主的命令請季先生前去說兩句話而已,李門主何必如此戒備呢。這是親戚間的走動往來,實在是不必如此吧?”
哼╯^╰,說的比唱的好聽!
李蓮花很無奈地說道:“二位,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這位季先生的的確確不在,你們就是進去搜也查不出什麼來。我看二位如果真不知道季先生的下落,不如及早離去尋找的好。”少師劍蠢蠢欲動。
見此,再說什麼也已經沒有意義了。杜又重正色道:“我們既然來了就不能被李門主的幾句不關痛癢的話打發走,有沒有我們自會查看。李門主還是讓開的好,這傷了和氣就不太好了。”
說罷,也不等李蓮花的回答,一揮手後麵的人瞬間衝了上來。
李蓮花見此,也不再廢話,瞬間少師出鞘,身形一晃衝入人群。
打架,誰怕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