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映安剛放出自己安排好的誘餌,就發現又死了一批。
都是像錢淼淼這樣“一家人”一起躲在避難所的。
因為他們不是真的一家人,又個個是窮凶極惡的罪犯,有的更是隻顧眼前的享受,腦子沒有發育到能看到生存問題的程度,這種情況也是正常的。
又是一個多月,第二賽季就結束了。
簡映安又開始了第三賽季。
這次,他放出的誘餌是一幫俊男美女仿生人,他們會出現在各個避難所的附近,讓避難所裏躲藏的人能看到自己。
除了以家庭為單位的避難所,個人的避難所更多。
曹奇偉就是其中一個,他上輩子是個gay,因為不喜歡自己的名字,所以給自己改了個名字叫曹漂亮。
到了這個世界,他變成了一個女人,被設定延用了曹漂亮這個名字。
上輩子的他因為性取向問題從小就很自卑,加上長得矮胖黑,就更加自卑。
極度的自卑,產生了極度的自負,他開始用高高在上的姿態來包裝自己。
他的嘴巴也被鍛煉得非常毒,因為自卑加上個性介於兩性之間,他對男人和女人的心態都有研究,讓他在罵人的時候,總是能罵到痛點。
另一方麵,他也是個恨國黨,他非常痛恨龍國。
問,就是龍國不準同性戀結婚,因此他特別支持國外的LGBT運動。
他總是跟別人說,國外允許同性戀結婚時多麼多麼包容,他們甚至可以讓小孩子做變性手術。
而且就算不做變性手術,隻要你認為你是女人,你就是女人,可以進入女廁所、女澡堂,坐牢也可以去女子監獄。
參加各種運動會比賽,都可以去女子組,分分鍾拿冠軍。
甚至可以自己決定改自己各種證件上的性別,一年改一次都可以。
如果有人不同意你自己給自己定義的性別,你甚至可以罰人家的款。
這是多麼包容大度,簡直是人類的燈塔。
他最大的願望,就移民去燈塔國,享受那邊的開放包容,做真正的自己。
雖然還沒有去燈塔國,但那邊的政治正確,他已經學會了十成。
隻要有人不滿足他的各種要求,他就崩潰大叫,辱罵別人,說別人是歧視他。
隻要需要,他的自負就會馬上變成自卑,立即成為弱勢群體。
去年他攢夠了錢,去了一趟人妖國,在潑水節大玩特玩。
回國之後,就發現自己染上了艾滋病。
但他並沒有因此自暴自棄,反而開始大約特約,在各種社交平台尋找獵物。
不管老的少的,還是髒的臭的,他都來者不拒。
各種廁所、公園、小黑屋,他都去,為的就是把自己的病傳給更多人。
就算是走在路上,他也會把自己的血液到處抹,能不能因此把艾滋病傳染給別人他不知道,但他就要這麼做。
他的死因是被另一個GAY謀殺,那個GAY得了艾滋病之後,很快推斷出是被他傳染的,因此故意埋伏他,把他給殺了。
死後他就來到了這個世界,還變成了女人。
對於當女人他似乎是很適應的,很快建造了自己避難所,安全躲了三個月。
他還有一扇可以望到外麵的窗戶,這一天照常查看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男人,還是個長得很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