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殿樓內。
白開來回的在整個大堂走動,眼睛從上看到下,尋找著有用的線索。
然而,這佛堂隻有那正常的裝飾法器,灑落堆積的玉石碎,以及頭顱被取下,打坐蓮花的佛祖身。
“黑兄弟,發現什麼異常嗎?”在場的羅以顛好奇問道。
反正,他自己是看不出什麼特別。
白開搖搖頭,看向佛堂內,最後一人,花添花。
“花公子,你有什麼發現嗎?”
花添花輕搖鐵扇,微微笑說:“沒有。”
如今,官三爺的身體頭顱已經收好,放到相應的房間。白開、羅以顛還有這位錦上添花公子有那個主動探查真相的意思。其餘的人,各有所為,不知所想。
羅以顛咬牙憤憤,“到底是誰?為何要殺官三爺?官三爺這麼慷慨大度之人,有什麼仇家嗎?”
白開這才反應過來,問道:“這官三爺的子女呢?沒有子女嗎?”
事情發生到現在,沒有看到他子女出現。
羅以顛回答說:“官老三有兩個兒子,不過這兩個兒子離家出走了。”
“離家出走?”白開有些驚異。
花添花笑說:“據說他那兩位兒子,受不了這個父親,與之恩斷義絕。至於為什麼,不得而知了。”
白開皺眉思略,“也就是說,官三爺死了,這財產的繼承,不一定是他兒子?”
羅以顛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對啊!”
“官三爺死了,誰獲利最大?”
“那兩位公子若是不回來,財產不就歸家中之人掌控嗎?”
花添花笑說:“羅鏢頭的意思是,這是那位小夫人所為。這府中合規合法之人,就是小夫人應憐。至於其她妻妾,兩位公子的娘親,早就多年前病逝了。”
白開麵色微沉,低眉思索。
“怎麼可能是小夫人?小夫人那風吹過來,都要吹倒的樣!能是她!她哪有武功,利落的把官三爺的頭砍下來?”羅以顛反駁,為之解釋說。
然後又信誓旦旦的說:“依我看,就是那糜總管!官三爺死了!他不就是府中說話最有權勢之人了!到時候,他控製小夫人繼承家財,再慢慢把財產變作自己的!”
“對!一定是這樣!”
花添花皺了皺眉頭,點了點頭,“羅鏢頭這分析,很有道理。”
白開自然也聽進了羅以顛的話。
但是,沒有證據,還不敢斷定。
且其他人,也很奇怪。
不說那魯神醫、文和從、方走壑,就自己眼前這個兩個,一樣可疑。
羅以顛刀法淩厲,當時跟自己又不是同一個屋,他有能力做到此事。
花添花,那雙鐵扇利銳,顯然他也可以辦到,且此人很奇怪。
“花公子,請問官三爺尋你來府中,所謂何事?”白開好奇問道。
花添花攤手姿勢,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啊?我還沒來得及問。”
白開不再追問,轉而繼續尋找線索。
腳步走到了佛身蓮花台前。
官三爺的頭已經被拿走,眼前的是流著血跡在白玉之身的佛陀身。
座台下,是堆積的玉石廢料碎屑,還未來得及處理。
白開抬腳輕輕的推開這些玉石堆積料,這白玉廢料也因為頭顱滴落的血跡,染紅一片。
看不出什麼,白開又上下左右,前後來回的看了看佛像身軀。
也沒什麼異樣。
“羅鏢頭,我們再去看看臥屋吧。”白開提議說。